囫囵吞枣地看了几遍之后,感觉这个梦境似乎是映射着我内心之中的焦躁与不安。
陌生的,略显压抑的山谷,所表述的是一种潜意识中格格不入的环境或是氛围,我虽身处其中,却又被排斥在外,始终触及不到它的灵魂;清晰可闻的心跳,是内心中对自我认定的一种渴望;远处的山峦,更像是自己一直在追逐着的某些东西,姑且把它称作为,由物质构架的幸福罢;至于光滑如冰面般的地表映射着什么,我始终没能找到可以说服自己的解释;如临深渊般的感觉,似乎映射着我的无力和苍白。
就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这段梦境越发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每次都是毫无预兆地闯进来,然后搅地我莫名得惶恐。
想要找一位心理医生的念头,往往会在自己下定决心的一刹那间又迅速地坍塌。
我不是一个善于把自己内心之中的困惑,轻易能够呈现给别人的人;骨子里所接受的那些传统的教育,也让我对心理医生心存一丝戒备。
也许是,对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罢;我也害怕,心理医生的某些话,或是某些暗示,会触动我那根脆弱的神经。
打小的教育也会让我觉得,心理医生,大抵是与什么精神类疾病或是神经病有关吧!
真的害怕,因为心理医生的某句话或是某一种暗示,就把自己一不小心归列到“神经病”的行列里去了。
神经病呀!!!
多么严重的事情。
在我的记忆中,这类人群,不外乎那种生活不能完全自理,一天到晚絮絮叨叨地不知所云,或是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被周遭的人鄙视或是嘲弄的弱势群体;亦或是,这个词,被恼羞成怒的人拿出来诅咒某个自己恨之入骨的,或是浑不待见的对手时爆出的粗口。
“你神经病呀!!!”
多么具有杀伤力的攻击。
也会隐约得有一些,对自己可能找到的那位心理医生的职业操守心存芥蒂的想法。
在信息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自己也许就是那个完完全全的弱势群体。
谁知道那位心理医生会不会做出一些,象是社会上广泛传播的那种小病大治,或是过度医疗的事情来。
一味得骇人耸听!
然后,我就成为他或她手中待宰的羔羊;我紧捏在手中的存折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数字,就会像饕餮盛宴般被温情地吞噬掉… …
这个世界,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理直气壮地生病!
每每有这样的疑惑时,我便会寻找到一些理由,来证明自己有些庸人自扰。
实在困惑时,我免不了神经质地在故纸堆里翻出一些理论,或是测试项目,来证明自己精神完全正常;甚至用自我安慰式的诊断,或是自我强化了的心理暗示来说服自己,直到完全地自我认定为止。
大学毕业已经快五年了,工资增长的速度,始终赶不上房租上涨的节奏呀。魔都就是这么魔性,把多数外来的寻梦者逐渐驱离最繁华的中心。
从自己领到的第一份固定收入开始,直线上窜的物价,还有房东或委婉或理直气壮地涨价,就开始嘲弄手中不多的钞票。
记得刚刚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市区水饺的价格是三元一两,可是现在直窜六元一两的价格,也没能阻止水饺馅中的精肉越来越少的现实。
缩水的不仅仅是钞票和每天要面对的柴米油盐。
在这座浮华的城市里,连个人的信心与幸福感也同时在缩水。
这也让我感觉到,这座城市的温情正在渐行渐远;留下的只有冷漠,以及我内心中挥之不去的仓惶。
为了能多存一些,在离开学校的五年间,工作之余的生活,我距离城市中心越来越远。我曾今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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