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谓之‘擂茶’,配方我可不知。有次参加渡口边那帮糙汉子们的聚会,那老翁听说我是玉林山庄的,随手甩给我一大包,包内又分成十数小包,并嘱咐道一包两升水,煮沸后虑渣而饮。我也没好意思问他配方。”“这老翁倒是一妙人,改日倒是该去拜访一下。”石崇喃喃道:“他不会是隐居的得道高人吧。”老掌柜自是知自家东家秉性,脸上一阵青白,尴尬道:“这个……,坊间都说该翁颇有名士风采。”“管他什么名士不名士,有真才实学就行,没有么,就当去西峰踏个青。”
“我的事怎么说,我可不想被赐死啊!”祖逖又叫道。“别吵,跟个娘们似的,明天咱们去拜访一个老者,找他借一样东西,他不借,你想被赐死都没门路。”“娘们怎么了,小二,拿姐姐的鼓槌来,再抬一大堂鼓来,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娘们。”只见那红衣说罢略带醉意的起身,解开发髻,乌黑的长发直垂腰际,随手接过小二递过来的鼓槌。这时两大汉抬着一三尺见方的大堂鼓而至。低沉的鼓点响起,红衣边擂鼓边喝唱道:
我出我车,于彼牧矣。自天子所,谓我来矣。
召彼仆夫,谓之载矣。王事多难,维其棘矣。
我出我车,于彼郊矣。设此旐矣,建彼旄矣。
彼旟旐斯,胡不旆旆?忧心悄悄,仆夫况瘁。
王命南仲,往城于方。出车彭彭,旂旐央央。
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狁于襄。
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途。
王事多难,不遑启居。岂不怀归?畏此简书。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既见君子,我心则降。赫赫南仲,薄伐西戎。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执讯获丑,薄言还归。赫赫南仲,玁狁于夷。
曲毕,红衣满脸绯红,香汗淋漓,略有些气喘,粘在面颊上的鬓发,由于湿透贴身而黏的红纱,更添妖媚之色。众人皆无语,耿昕更是低头看都不敢看。“出了一身臭汗,总算酒醒了,绿衣,咱们走,不要妨碍这帮风流大少指点江山!”“唉,来了。”俩姬拖拖然下楼,还传来诸如“你不会真想跟那石大少吧,如美妾能从军,咱石大少可做一幢主 ”,“你不还是坐在耿公子身边”,“我那叫逗逗他”……。这边石、耿二位听着那娇羞斗嘴声,已是脸色青白,石崇羞恼道:“别管她们,喝酒喝酒!”
众人又是一阵推杯换盏,从中午一直喝到傍晚,玉林山庄里石大少看得上眼的好酒被一扫而空,还害得小二跑了一趟东关街太白酒坊。后果就是都喝多了,刘大纨绔又光腚了,大吼了一嗓子:“虹梁照晓日,渌水泛香莲。如何十五少,含笑酒垆前。花将面自许,人共影相怜。回头堪百万,价重为时年 ”。端的是好诗,但咱刘大少一个猛子从二楼直栽小清池,结果水太浅,仆人手忙脚乱的把他捞出时已是满脸淤泥。这边石崇和祖逖已经赌上了。赌法简单,猜大钱正反。看样子咱祖大少的裤子危险。那边耿昕开始打醉拳,而一向沉静的恒飞也仰着头自言自语:“昔叔孙绝粒,义不同恶,龚生守节,耻存莽朝 ” 。
“就知道会这样,还不赶紧把红衣请出来。”老掌柜吩咐小二道,“唉”。不一会,红衣上楼,也不说话,一手刀一个,统统躺下,随即打着哈欠下楼,众仆人手忙脚乱地把这五人连同刚‘投河自尽’未遂的刘大少抬进小楼边的厢房,伺候诸位大少睡着后,老掌柜长叹一声:“唉,终于清净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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