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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铎的酒是好酒,只是容易上头。聆初已经很多年没有醉过,有时她会想如果能像师傅那样一喝就醉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醉了,许多想不清楚的事或许就能看的明白。有些人不醉的时候清醒,而她大概只有醉了才是清醒的。

    一路脚下浮空,却还是清清楚楚记得回去的路。月已高悬,长夜过半,此时回去师傅应该早就睡了吧,可她还是想去看看,哪怕只是隔着窗望一望他熟睡的背影,也是好的。

    情为何物?爱为何物?

    或许就如烈酒喝时痛快,醉时惆怅,醒时痛楚,即使明知最后的结果难逃痛楚,为那一时的痛快依然执着沉迷割舍不了。

    聆初笑了笑,笑了会感叹这般纠葛真是不像自己忽觉无趣,便停了笑摇摇头又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渐觉脑袋沉重,没一会儿连眼前也跟着模糊起来,心想果然还是喝的有些多了。

    一抬头望见前面朦朦胧胧一个人,月色笼着衣诀飘飘,甚是清傲好看,和她心里的那个人倒是有几分相似。她一下笑出声来,醉了真好,想什么就能见着什么。

    接着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了下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糊中,好像有人在耳边轻叹了一声,身子被腾空抱起。她贪暖地往那人怀里钻了钻,一阵清香钻进心窝。她弯起唇角,醉酒果然美妙,就连闻见的味道都和师傅一样。

    半夜里口干舌燥,聆初摸黑爬起来在房里胡乱寻了会,摸到一个茶壶也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闭着眼就灌了自己一肚子水,水还是温的也不知道泡着什么,清清凉凉一大壶下去顿时整个人都舒服了。

    喝完又重新摸了回去,闭着眼往那温暖的地方拱了拱,捡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也枕了上去,这才心满意足。

    睡了一会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人的怀里。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推开那人,一翻身差点掉下床去,好在那人及时将她捉了回来,她才不至于摔得鼻青脸肿。

    聆初拳打脚踢刚想破口大骂就听那人幽幽开口:早知道你醒了这么闹人,就应该再灌你几口酒让你醉的更彻底些。

    聆初一愣,待看清面前的人,顿时就像做错事被人抓个现形的小孩没了气势:师傅,怎么会是你?

    不然你以为还能是谁?晏封哼笑一声,没好气的说,过了会见她不说话,语气才软了一些,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那么贪杯?

    嘴上责怪着,手里还是替她拉了拉被子,生怕她酒劲一过这夜寒露重地再着了凉。

    聆初知道师傅是心软了,粲然一笑,往他怀里蹭去:师傅,别生气了,聆初知错了。

    晏封见她一脸无赖样,不由地皱了皱眉,拎起她作势就要往外丢,她死皮赖脸地挂在他身上笑的花枝乱颤。

    闹了一会,聆初才想起来问:师傅怎么知道我来了雁门?

    晏封也不作答,只是戳了戳她的脸,了然于心的笑笑。

    聆初默了会,才恍然:难怪白天的时候我一路跟着师傅都没将师傅跟丢,原来师傅你早就知道了。

    晏封轻哼一声算是默认。聆初却不悦道:师傅你既然知道,为何走的时候抛下我,害我还和那桑铎打了一架,这要是打输了岂不是丢了你的脸。

    怕丢人你还借着我的名号向人家讨酒喝?晏封扬起唇角冷哼道,我看你倒是喝的开心,只要有了酒师傅也抛在脑后了。

    聆初嘿嘿笑道:哪有,酒再好也比不上师傅好。师傅你不知道我为了来找你吃了多少苦。

    噢?是吗?晏封挑起眉尖,冷冷一笑,可我听说你为我收了不少徒子徒孙,一路逍遥的很。

    聆初惊诧不已:师傅,你早就知道我跟来了?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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