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公子耳,余下一干人皆州府衙门之爪牙耳。”
包拯对此不再言语,然心中五味杂陈,感慨万端,想到一知州大人的公子既可这般行事,敢问知州又当如何?想到一州府衙役既是这般作风,敢问治下官员又当如何?想到一荒郊僻店既要趋附于纨绔子弟权势下,敢问城乡闹市又当如何?包拯实不敢想,且又踱步来至窗前,但见窗外那一棵高大挺拔的苍松,树干粗壮数围,枝叶繁茂,足见若干年来饱经风霜,仍百折不挠,方才长成这般栋梁之材。包拯想到此,心生灵感,随作一律,使小二取得笔墨,题之于墙。在坐诸散客近前视之,对诗中所表露之光明磊落,刚正不阿的气节赞美不已。但见其诗曰:
“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
“秀干终成栋,精钢不作钩。
“仓充鼠雀喜,草尽狐兔愁。
“史册有遗训,毋贻来者羞。”
包拯题罢,就此出得客栈,再次上路而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