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悄悄地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小心翼翼地发出“嘘……”的声音,小张见状连忙会意地点了点头。就这样,自此之后,刘大使和小张便不再互相谈论些什么,而刘大使也借机倚靠在副驾的座椅上小憩了一会儿。
终于,在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长途奔波之后,飞驰的汽车在一块木头做成的指路牌前停了下来。小张不慌不忙地轻推了一下刘大使的左肩:“老刘,老刘,赶紧醒醒!”
只见刘大使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随手按下副驾驶的车窗,抻着脖子仔细地瞅了一眼那块写着“ke view cab”的木头牌子,并且又拿出手机认真地核对了一番,十分肯定地对着小张说道:“就是这个地方。”接着,扭过身子向着躺在后座上的我连着小声地喊了几次:“s先生,您醒醒,咱们已经到了!”
睡梦中,我隐隐地听到刘大使的呼唤,恍惚地看了看四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睡了很久,连忙伸出手指轻柔地按了按太阳穴,伴着几阵迟来的酸痛,抱歉地说着:“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着了。”
刘大使微微一笑,一边耐心地对我说道:“没事,您这是太累了,适当的睡一觉,对您的精神和身体都是有好处的。”一边又对着身边的小张反复地叮嘱了几句,直到小张肯定地点了点头,才安下心来和我一起推开了车门。
此时,一缕缕令人神清气爽的林风夹杂着湖水冰凉的湿气突然迎面扑来,夏日的炎热和午后的困乏瞬间一扫而光,我们顺着路旁的指引牌一路前行。
在树林里,阳光穿过树梢,零零洒洒地照射在松软的土地上,被树冠遮蔽的天空,只剩下满眼的绿色。走在一条由红杉树叶堆积而成的林间小路,随处可见清澈流淌的小溪,潺潺流水声犹如森林的脉动,再配上红杉树独有的香气,让静谧的森林充满了朝气蓬勃的生命力。
穿过红杉树林,视野瞬间变得开阔起来,只见宽广而又明净的湖水中央伫立着一幢典型的具有北美风格的木头小屋。几只白色的水鸟在湖面上惬意地嬉戏,清脆的鸣叫声伴随身后簌簌的风声响彻在耳畔。
漫步在通往湖中小屋的木桥上,几十根滚粗的圆木直晃晃地插入湖中,支撑起整段悠长的桥身,桥面上的木板略显潮湿,上边布满了墨绿色的青苔,细小的水珠散落在其间,脚底下时不时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刘大使一边小心地在前面领路,一边关心地问道:“s先生,现在心情怎么样了?”
耳中虽然听到了刘大使的问话,但我却默默不语,只是一味地低着头跟在他的后面。而在身前的刘大使见我没有答复也不好意思再问,心中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接着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没事,慢慢来吧。”
就这样,两个人无声无息地走着,任凭桥面上飞溅起的水珠一点一滴地浸湿了自己的鞋面。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木桥的中间位置,此时刘大使抬头望了一眼远方的红杉树林,不经意地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转过身来一边指着身旁的湖水,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道:“这是诺恩斯湖,是以命运女神的名字命名的,在当地乃至全世界都颇有名气。民间甚至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曾经有一对颠沛流离且老无所依的农家夫妇,跪拜在这个湖边虔诚地祈祷,希望能有一天再次见到他们远赴战场的儿子。这对夫妇在湖边一直跪了很久,直到天色已晚才无奈地返回到家中。然而就在转天的黎明时分,凌乱的敲门声惊醒了夫妇二人,他们迟疑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打开房门的时候,惊讶的神情瞬间浮现在他们的脸上。只见一位失魂落魄的青年男子满面尘土,穿着破烂不堪且血迹斑斑的衣服站在他俩的面前,而这位男子正是他们日夜思念的儿子。”
讲到这里,刘大使稍微停顿了一下,顺手摸了摸身前那根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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