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目送三个外甥走后,急忙来到徐辉祖的书房找徐辉祖。徐辉祖的书房古香古色,大厅正中悬挂着一幅朱元璋手书的对联,上联是“破虏平蛮,功贯古今名第一”,下联是“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这副对联是当年朱元璋为表彰开国功臣徐达,御笔亲书,徐家以它为荣,成镇宅之宝。
徐辉祖正在看书,徐增寿走了进来打招呼:“大哥好兴致。”徐辉祖看徐增寿来了,连忙起身:“四弟来了,坐。”徐增寿坐下。徐辉祖摆出一付长兄的样子:“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大哥忙于朝政,咱们兄弟也没有好好聊聊。”徐增寿赶紧奉承:“大哥为国家分忧,弟自愧不如。”徐辉祖开始教训弟弟:“近来皇上下旨削藩,为兄听说你为燕王鸣冤?我徐家深受皇恩,你可不要在大是大非面前,辱没了徐家。”徐增寿听了,一个劲点头:“弟明白。”用毕恭毕敬的态度鼓励徐辉祖多讲些话,拖延时间。
这边朱高炽三兄弟来到马厩前,朱高炽和朱高燧胆小负责望风,朱高煦去盗马。朱高炽和朱高燧在马厩外树后焦急地等待着,由于害怕,朱高炽不时地东张西望,腿也发抖。朱高燧倒比朱高炽沉得住气:“大哥,你胆也太小了,皇上都下了圣谕,放我等回北平,谁能奈何我们。你至于怕成这样吗?你看二哥,敢作敢为,盗马都不在乎。”
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两个人伸头望去,只见朱高煦骑一匹枣红骏马,手里还拉着两匹黑马,正一阵风驰来。他的身后不远处,是马厩的马夫和守卫,他们在后头边追边喊。显然盗马行为已经被发现。朱高煦到了朱高炽他们跟前,将缰绳朝他二人一丢,朱高燧灵巧地跨上马去。体态臃肿,坡脚的朱高炽却要笨拙得多了,蹿了几下都没上去。眼看着马夫和守卫追上来了,朱高煦娴熟地驭马兜了个圈子,一哈腰,将世子朱高炽夹上马背。
朱高煦放哥哥弟弟策马先行,他勒马等着马夫和守卫到了跟前,拱手道:“多有得罪,你们也该认识小爷,小爷是燕王的二儿子,借我舅舅几匹马,想必舅舅不会不给,你们回去吧!”守卫为难的说:“小王爷,这都是皇上送给徐将军的御马,如果丢了,皇上责怪下来,我们都担待不起,还请换匹马吧!”朱高煦烦了,生气道:“你还跟小爷讨价还价,没门!爷就看中这几匹了。”朱高炽见弟弟生气,怕他惹事,骑马回来,双手抱拳:“父病重,蒙皇上恩准,奉上谕回北平尽孝,行色匆匆,来借马三匹,为不使各位受牵连,我备好了银子,请拿着它送给我舅舅。”
守卫还是不买账,抽刀上去抢马,结果被朱高煦夺刀,反将刀刺入守卫腹中,喷出的鲜血溅了朱高煦一身。马夫看了不敢动弹,任由三人策马而去,他才赶紧去找徐辉祖。
这时,徐辉祖还在书房与徐增寿聊天,已经知道了皇上同意放朱高炽三兄弟回北平的消息。徐辉祖有些无奈:“既然皇上执意要放他们回去,我这个做舅舅的也不再阻拦。”
徐增寿道:“大哥,我已经听皇上说了,你向皇上进言,要除掉煦儿,我真想不到,你为什么这么歹毒,这可是你的亲外甥啊。”徐辉祖生气了:“住口,他是祸害,你知道吗?年少就露出凶残本质,你想以后的会惹多少事?”徐增寿也开始不高兴了:“可他们现在还是孩子,才十五、六岁,约束管教就可以了,长大了会变好的。”徐辉祖板起了面孔:“你教训起我来了,你与朱棣亲密,以为我不知道?朱棣马上要被削藩了,你还执迷不悟!”徐增寿道:“削藩就等于天下大乱,你想大乱是吗?”徐辉祖气的拍了桌子:“老四,你简直一派胡言。”
两个人在书房争执起来,这个时候马夫慌慌张张的进来,边跑边喊:“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徐辉祖不满道:“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马夫喘着粗气,汇报道:“燕王家老二杀了马厩守卫,抢了三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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