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个人跑了。”徐辉祖震惊了:“什么?居然盗马,没有谢恩就跑。”说着看了看徐增寿,恍然大悟:“老四,原来你来这里是拖住我,放他们走啊。”徐增寿见目的已经达到,承认道:“大哥,我也不瞒你了,是,我不想让姐姐失去她的三个儿子。”徐辉祖扬手,照着徐增寿就是一个巴掌:“混账,我没有你这个弟弟。”说完,徐辉祖摘下墙上的刀,跟着马夫走了出去。徐辉祖对马夫交代道:“去叫侍卫,跟我去追。”
朱高炽三兄弟骑马来到长江南岸码头,准备从这里要过江。他们在码头上兜了一圈,都未见船只。朱高煦心急火燎:“高燧,快租条船,马上过江。”朱高炽观察了一下四周,制止道:“不能从这过江,如有追兵,这里首当其冲。”朱高煦猛省:“大哥虽然软弱,但智谋还在我之上。说得对,我们就沿江往下走,走出几十里再找渡口过江。” 于是三人骑马沿江边大路急驰而去。
齐泰跟黄子澄接到从徐辉祖处传来的消息,就赶到了乾清宫,面见朱允炆。黄子澄问道:“皇上下旨释放,为何不与微臣等商议?”朱允炆心中有点后悔:“朕以为《祖训》不能无视,还有徐增寿作保,故放了他们。”齐泰建议:“已经放了也没关系。那朱高煦盗马杀守卫,已经犯了王法,可以再抓回来按照法律定罪。”朱允炆认为齐泰之言可行,下旨道:“传旨,派兵把朱高炽三兄弟追回来。”黄子澄报告:“徐辉祖将军已经去追了,令沿途官属堵截。”齐泰道:“只是皇上颁了上谕,放他们走,沿途收到消息,也要滞后,恐怕很难堵截住了。”朱允炆道:“朕下决心了,追不上也要追。”
日落西山,江边码头四下很是安静。徐辉祖带着一支黑衣铁骑,飞驰江边,只见得江面风平浪静,没有一艘船只。侍卫怀疑道:“将军,会不会他们已经过江?”徐辉祖不是很相信:“不可能,从时间上推算,他们到不了,三个人目标大,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侍卫问:“那现在怎么办?”徐辉祖道:“他们急着回去,势必尽快过江,天快黑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他们,要不然,过了江,想抓都难了。”侍卫答应:“是。”徐辉祖道:“留几个人守住这里,其余人跟我沿江寻找。”黑衣铁骑跟着徐辉祖沿江而去。
燕王内,朱棣的病情看起来仍没有好转。自从朱棣生病以来,徐妃一直没有离开左右,不分白天黑夜的照顾朱棣。听着朱棣干呕的声音,看着朱棣无力地伏在床前,墨色方砖上一片触目惊心的乌红血迹,徐妃心里焦灼不已,一阵阵心痛。她叫来丫鬟:“快去请道衍大师进来。”
丫鬟出去了,不一会道衍匆匆进来。徐妃焦急道:“大师,王爷吐血不止,如何是好。”道衍扶着昏厥过去的朱棣躺下,然后为他切脉良久。最后,道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王妃不用担心,王爷方才那一口心头血,已将积淤了多年的忧悒之患全消。”徐妃不解:“多年的忧悒?忧悒可成疾?大师的意思是王爷他其实已病了很久?”道衍点头。
昏睡地朱棣无意识地哼了一声,道衍侧首看了看紧皱眉头的朱棣,叹息道:“忧悒成疾,乃日月累积。常人一两月成疾,心力较强者可达一年而成疾,王爷心力远甚于世间之人,能时至今日发作实属不易。”徐妃这才听的有点明白。道衍双手合十,告诉徐妃自己的想法:“贫僧一直担忧此疾会压制到王爷晚年,到时伤及根本有损寿命,能在他春秋鼎盛之年发作,幸事!幸事!”徐妃听完,松了一口气:“有大师之言,妾身放心了。”道衍见朱棣已无大碍,起身告辞。徐妃静坐在床边,守着朱棣。
不知过了多久,朱棣醒了,慢慢地睁开眼睛。徐妃脸上露出了笑容:“王爷醒了,你这一病,阖府都吓坏了。”朱棣慢慢坐起来:“何止啊,本王看来天下都震惊了,议论纷纷,有说本王是诈病。天下事,真亦假来假亦真,谁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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