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好大啊?陈子都,两落悬崖都不死。”张初信开始不知道这个冒充锦衣卫的人是谁,到他跌落悬崖时,忽然想到一两年前那日坠落悬崖的陈子都。仔细对比,面容有一半以上的相似。既然上次没死,这次就一定要见到他的尸首。不然总是来寻仇,何时能了。他心中已经是十有八九。这一问,又同样是试探。
张初信一一解开穴道,见一弟子血溅当场,眉头一皱。
“二哈,是你啊?”二哈是张初信的乳名,一般人不会得知。声音从一个背着身的老者传出,惊地他一身冷汗。
“您是?”他心下疑惑,又听得老者气息紊乱,呼吸不均,显然不是内力高深之人,便正色道,“何人在此作怪?”
飞鸿子转过身,“崆峒落到你们这帮兔仔子手里,怎么变得这么是非不分、胡作非为?”
飞鸿子落入沼泽地,三十余年,音容笑貌诸多改变,应该是没人能认识。但张初信自小在飞鸿子周围长大,对他很是熟识。
“师伯,真是您?”张初信当即拜倒在地,一行还有九人同样拜倒。
张初信当即痛哭流涕,“师伯,师父不幸遭燕山所害,我等已经报仇雪恨。崆峒山上下正是群龙无首,幸好师伯健在,望您来主持大局。”
“初来呢,他怎么没来?”
“师伯,万师兄就在山上”说话的是王初一。
“师伯,你的腿伤如何?我们这就上山吧。”张初信说话间就去扶飞鸿子,一探他的手,果然没有丝毫内力。他心里一喜,想,这下掌派人他是做不了了。但他要是上山,提拔他本门弟子,如万初来这样的人做掌派人,这可如何是好?。
“我这弟子是你杀的吗?”王初一看到自己子弟横尸当场,不由得怒丛中来,望着陈子都。不等陈子都搭话,几名崆峒弟子已经连连称是。
王初一知道陈子都不好抓,再者内心激愤,使出醉门剑法,招招旨在伤敌。陈子都空有内力,不知剑法之精妙高深,几个回合下来,身上已经被刺几处。亏他身形轻快,致命要害都躲了过去。王初一知道他之前身受重伤,现在竟然还如此厉害,啧啧称奇,心里又惊又怒。当下右手使剑,左手用拳,招式变化奇巧,功力陡然似乎增加了一半。
陈子都连连后退,已到悬崖边,退无可退。
“初一,住手。”飞鸿子见二人缠斗不止,出言阻止,但气力已衰,声音微弱。
“师伯,待我擒住这小子”
“初一…初,啊?”飞鸿子忽然一口鲜血喷出。原来是张初信看似扶着飞鸿子,一手却抵住飞鸿子肺腧穴,使出玄空掌,震断飞鸿子肺脉,导致飞鸿子气力不支。
“前辈”陈子都慌忙奔过来,用手抵住飞鸿子心脉,输入内力。王初一也靠了过来,手一扶脉,惊地魂飞魄散,“师兄,你?你为何要用玄空掌震断师伯的肺脉?你这是弑师啊?”
“师弟,你误会了。是这小子要杀师伯的。看我给师伯报仇。”张初信一掌劈在陈子都面门。陈子都急于救飞鸿子,没能避过,当下一口鲜血喷出。回了回神,提气再给飞鸿子输入内力。张初信这一掌本想着让他头盖骨粉碎,这一击,陈子都竟然安然无恙。他恼羞成怒,再次运力,一掌袭来,势要陈子都的性命。
王初一一剑挥出,“弑师恶贼,你还想干什么?”他以剑力接过张初信掌力。张初信慌忙收手,“为何要帮这恶贼小子?你要背叛师门吗?”
飞鸿子幽幽醒转,“子都,别费劲了,记得帮我俩…合葬”。飞鸿子肺脉已断,呼吸不畅,陈子都内力只续得片刻,飞鸿子便气绝而亡。
“师伯”王初一拜倒在地,“师兄,你也太狠心了?他这个年纪还能抢你掌派人的位置吗?”他知道张初信为了掌派人之位,苦心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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