诣,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此番敢动手,定是被这名利所趋势。
“王师弟,师伯是这小子害死的,与我无关啊。”
“呸!你唬得了他们,唬得了我吗?这明明是你玄空掌的掌力。”王初一抱着飞鸿子的尸身放声大哭,“飞鸿子冯师伯一向宽宏大量,对我们这小辈不知有多好,当年我父亲,还是他求来的药才治好了痨病。你现在干出这等灭绝人伦的事,就不怕天谴吗?”
“师弟,你听我说……”张初信,左手去扶王初一,右手却运力,一拳打在王初一天灵盖上,登时毙命。
张初信挥手一指,“给我杀了这个小贼”。九名崆峒弟子对于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知所措。飞鸿子之死,他们还是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王初一之死,他们是看的清清楚楚,都惊出一身冷汗。但听到师命,不及犹豫,就挥剑攻向陈子都。
陈子都以燕山掌法对敌,感觉气息凝滞。这些弟子武功低微,都不在话下。忽然见到张初信拔出剑来,将九名弟子一一砍死。这些人都知道他弑师的行为,不除不快。一时间方不过二丈的平台上,堆满了尸体。
“老贼,你果然奸恶无比。杀师伯,杀师弟,杀弟子,还有你做不出来的恶事吗?我陈子都发誓,不杀你誓不为人。”
张初信杀红了眼,“来啊,小子,也不差你一个。”他持剑半空画了个圈,从三个方位砍出六剑,直取陈子都面门。陈子都摸起一把剑,运足内力,乱砍一汽,招招断石裂地,气势磅礴。一个是在剑法浸淫数十年的内家高手,一个是逢奇遇得神力的少年。两柄铁剑闪闪发光,如龙飞凤舞,错交乱织。
陈子都每一招都用足力,震的张初信右手虎口隐隐生痛。当下他不再拼蛮力,以精巧招式,压制陈子都的剑法。
陈子都想从左刺出,张初信便先攻他右,陈子都想从下刺出,张初信提前看出他的招式,先攻他上方,让他的剑始终在于回防,无暇进攻。
陈子都看出对方意图,故意卖一个破绽,引他来刺自己左肩。张初信机警异常,不上他的当,回剑护住下腹。陈子都一击不成,再寻他策,几番攻防转换,还是不能得手一招。张初信剑法及临敌经验远胜于自己,一柄剑将门户守得滴水不漏,不愧为一方宗师。这样再打下去,就算自己占了年轻的便宜,对方修练的是道家的功法,绵久之力不一定输于自己,实在难有胜算。
“师兄我等来助你”山顶又下来几人,正是万初来、赵初让、林初定等人。
“万师弟、赵师弟、林师弟,你们来的正好,快来杀了这个小子。他害死了师伯、王师弟和这十名崆峒弟子。”
“什么?师伯?”万初来惊讶不已。
“那位白发老者就是我们飞鸿子冯师伯。”
万初来一听,慌忙跑了过去,扶起老者一看,容颜虽老,确实是师父。他不禁眼里流出了泪,“师父,您老人家,怎么?”
“万初来,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师父是怎么死的?”陈子都正颜厉色道,“我还真想不到,你们崆峒山还有这样弑师杀弟的人才,哈哈哈,我真是开眼了。”
“小子,你杀了人,还想在这里心存侥幸吗?”张初信镇定自若,装作一脸正气,“拿命来。”张初信提剑而上,几个回合还是与陈子都旗鼓相当。他转身对着林初定、赵初让,“还不过来帮忙?”
“哦……”赵初让拿着剑离着丈许比划着,林初定一双飞龙钩,急攻而来。那双钩急如风,快似电,来去犹如蛟龙出水,姜尚神鞭。陈子都以一敌二,处处受制。不多久,一双飞龙钩死死咬住他手中的剑。张初信虚招晃开陈子都左手,一剑就要刺入陈子都的心脏。
“住手”万初来大喊一声,已经来不及。却看那剑快到陈子都胸前,被一柄剑挡住。原来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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