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李靖。”
御史指着李靖问胡車,“胡車你先站起来,好好看看可是此人。”
这胡車已经跪了大半天两腿早已酸麻,站起来时又头昏眼花。胡車也没见过李靖,他看了一会心想:御史大人都说他是李靖应该错不了。当下连连点头,“就是此人。”
庐江王自然知道来者不是李靖,只是他也不知御史是何意,但还是提醒胡車说道:“你可要仔细的看清楚了。”
“错不了,就是此人。”
“啪”的一声惊堂木再次响起,御史怒目圆睁,“好你个胡車,胆敢诬告朝廷官员,你可知罪!”
胡車吓得再次跪倒。
御史从怀中又掏出一封状纸对官差说道:“拿去给庐江王和堂下众人一观,也好做个见证。”
众人一看,果然两封状纸写的内容并不一样。
“大……大人,这时间隔得久了,小人记得不是十分清楚也在情理中。”胡車浑身颤抖着说道。
御史哈哈大笑:“死到临头还在狡辩,带李靖上堂。”
不一会,官差把李靖带到堂上。御史指着李靖道:“这才是真的李靖,你状纸写的东西记不清也就罢了,难道连人你也记不清吗?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胡車吓得浑身发抖,“请大人开恩。”
御史喝道:“给我打入囚车,回京听候发落!”
见胡車被押了下去,李瑗也起身道:“既然已经结案,那小王也该告辞了。”
御史道:“庐江王请留步。”
李瑗皱了皱眉道:“大人还有何事?”
“有一人想请王爷一见,带上来!”
李瑗见官差们带上来一个五花大绑嘴也被堵上的犯人问道:“这是何人?”
“把他的嘴松开。”
“他奶奶的,爷爷就是邓世洛。李瑗小儿你每次见到爷爷都他娘的屁滚尿流的……呜呜呜……”御史一摆手,官差又把他的嘴重新堵上押了下去。
御史道:“王爷可否解释一下?”
李瑗道:“这人应该就是最近祸乱金州的匪首邓世洛。”
“那你为何不出兵剿灭?”
“邓世洛啸聚山林,小王屡次出兵都不能取胜。李先生来了之后在他帮助下才得以消灭盗匪。但是唯独跑了这个匪首,小王想盗匪既然已经打败自是不足为虑。”
“难道你不知除恶务尽的道理,要是这帮盗匪死灰复燃再度危害百姓,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你就不怕有人告你个养寇自重?”
李瑗心中一惊,忙谄媚道:“大人严重了,这邓世洛不是被大人您捉住了吗,这可是大功一件啊。这剿灭盗匪的功劳自然都是大人您的,小王自是不敢居功。”
御史一拍惊堂木,“放屁!你可知要不是有人相助,本官就差点给这伙盗匪害死在路上。”
李瑗又是一惊,“啊!这……”
御史道:“庐江王,本官命你交出印信。待本官回复陛下后另派人管理金州,这几日你就在家闭门思过吧。退堂!”
“好……”门外的百姓都拍手称好。
此刻已不见了红裳的踪影。原来在听到李靖无罪时,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其他事她也不关心,转身便离开了府衙。
城门外。
李靖躬身谢道:“此次多谢御史大人的救命之恩。”
御史道:“其实真正救你另有其人,她不光救你也救了本官,是本官要说谢谢才是。”
看着有些疑惑的李靖,御史笑了笑道:“本官这就回京复命了,李先生就不要送了。”
李靖忙道:“对了,还没请教御史大人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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