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不答。
红裳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马车上可以藏人,于是持剑向着马车而来。
御史忙道:“莫非李靖谋反属实,姑娘这是要杀人灭口?”
“这……”红裳一下僵在当场。
过了片刻,御史又道:“姑娘若无他事还请让开路,本官还要去金州,告辞。”
看着御史的队伍走远,白泽嗤嗤笑道:“丫头,原来还有你搞不定的人啊。”
红裳“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白泽道:“丫头,这小子不是坏人,这下李小子应该有救了。”
红裳跨上马背说道:“走吧。”
白泽问道:“去哪?”
红裳鼓着腮帮道:“自然是金州了,你都说了那个御史可以救李大哥,我自然要去跟着他,免得他再遇到盗匪丢了性命。”
“好好……”
数日后,一行人来到金州,庐江王李瑗接到消息连忙出城迎接,当晚还备下酒席热情款待御史大人。席间李瑗殷勤的劝酒,那个御史也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这时红裳也在王府的屋檐上悄悄观察着御史的一举一动,看着御史酒酣耳热的样子红裳暗暗皱眉。
过的半晌,红裳实在看不下去了,悄悄溜了下来带着白泽来到李靖的住处。
子夜时分。
白泽困得直打哈欠,抬头看了看房顶上红裳道:“丫头,你真的要在守一晚?”
“我不放心那个御史,谁知道他是不是道貌岸然呢。”
“那我不管你了,我先睡会。”
“你也不许睡,万一有事你也好带着我们离开。”
“丫头,这几天我都没好好地睡过一次觉……”
“不行!”
……
翌日,开堂问案。李靖被官差带走,红裳也跟着来到府衙。
这时府衙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庐江王李瑗坐在堂上陪审,那个告状的人也跪在地上,只是迟迟不见御史大人的影子。
大家一等就是一个上午,围观的百姓也在私下议论着。眼见着就要巳时了,李瑗等得不耐烦,问官差道:“御史大人怎么还不来?”
官差小声回道:“御史大人昨夜宿酒未醒。”
李瑗道:“什么!现在都巳时了,快派人去看看御史大人醒了没有。”
官差道:“是。”
正说着只见御史大人从后堂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升堂。”
“威武……”
御史一脸酒气的摸样就往堂上一坐,拿起惊堂木一拍,“堂下所跪何人?欲告何事?”
证人道:“小人胡車,告李靖谋反。”
御史道:“状纸呢?”
胡車微笑道:“大人您忘记啦,小的之前已经把状纸给大人您了。”
御史想了想,一拍脑门,“对对,你已经把状纸给我了。”说着就在身上找了起来,找了半天似是没有找到,御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哎呀,这个这个喝酒误事啊,状纸找不到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百姓一阵骚动嘘声四起,红裳站在百姓中也是“哼”出声来。
御史又笑了笑道:“胡車啊,状纸的内容你自然都还记得,麻烦你在写一封可好。”
于是官差拿来纸笔让胡車又写了一封。
御史接过状纸看了看,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点头道:“很好,很好,带犯人李靖。”
红裳听到李靖时心中又是一惊,急忙看去朝李靖看去,却发现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心道:这个御史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御史又问道:“来者何人?”
只听犯人说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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