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守卫们行动,曾庆三的马车便冲了出去,这是守卫们从没见过的情况,一般人听到拿下两个字,早就吓得不敢动弹了。事发突然,大家只能兵分两路,一部分人继续看守城门,另一部分人则回衙门上报,准备追击逃犯。
那张人像是刘公子连夜画出的,曾庆三就是他看到的陌生男子。刘公子曾偶遇高人,习得些法术,其中一样便是可以通过某样物体学着它的踪迹,那晚在许多混乱无序的画面中,刘公子理清了。
秦小姐在入葬前一晚变成了僵尸,她穿着素服披头散发地在街上走着,僵尸不喜见光,于是第二天天一亮,秦小姐便躲在了一处屋檐下,正好被一个疯子发现。那疯子把秦小姐当成了自己的妻子,整日百般呵护,秦小姐却始终没有回应,疯子以为妻子得了急病,便去医馆请来了郎中。可那郎中却认识秦小姐,她把秦小姐带到医馆后便藏在了阁楼里。
许是怕终有一日衙门会寻到自己头上,那郎中便把秦小姐的贴身衣服给了另一个女子,要她跳入河中以掩人耳目。这个方法看似天衣无缝并骗过了所有人,可是却没有骗过刘公子,秦小姐是意外坠马,她摔下后颈骨折断而死,而刘公子摸过那落水女尸的后颈,她的脖子完好无损。
据此推测,纵火杀死老钱的凶手八成也是曾庆三,许是老钱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曾庆三怕败露所以决定杀人灭口。
白肖在接到命令后第一时间安排人马追捕,捕快很快找到了那辆马车,但是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白肖估计曾庆三带着尸体不会走的太远,可是搜遍了附近的住户和人家,依旧没有寻到踪影。
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没想到却再起波折。刘大人将此事压了下来,暂且没敢让秦氏夫妇知道。衙门查封了医馆,并把医馆内所有人都请进了衙门审问,大家说起曾庆三的近况,都没觉得他有什么异常,只是有时候会出门办事,一走就是大半天,搞得身上尽是泥土,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白肖记得一个衙役说起过,那晚全城突击搜查,阿澈和他一组,曾查到了庆三医馆,在医馆的阁楼上看到过医馆女人泡在木桶里,本想查看,曾庆三却说在为患者药浴,两人也就不好再仔细查看什么。那泡在木桶里的女子,恐怕就是秦小姐。可他为什么要把秦小姐泡在浴桶里呢?
白肖立马去了庆三医馆,在那阴暗狭小的阁楼里,白肖看见了放置在墙角的大木桶。阁楼里没有窗户,白肖拿着蜡烛照向桶底,看到了一样东西。他把那东西拿出在眼前仔细查看,又放在鼻子下面轻嗅,感到了一阵轻微的眩晕,曼陀罗花!
白肖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起身备马冲向城外,他记起在城外追查曾庆三时,看到过大片的曼陀罗花。白肖根据记忆找到了花丛,可原本盛开繁茂的曼陀罗花却被人全部采摘掉了。
曼陀罗花有毒,轻易不会有人触碰,曾庆三一定就在附近!白肖换做寻常百姓的打扮,来到了附近的一户人家。这间小屋里住着一对年轻夫妇,白肖自称赶路的顺便借口水喝,那对夫妇痛快地答应了。
“兄弟平日都靠什么过活啊?”白肖没话找话的聊天,一边喝水一边环视着屋子,他看到桌上摆着一堆纸包,有熟食,也有点心衣料。
“咱们穷人家的还能干什么啊?不就是种种菜,养养鸡鸭,逢上赶集再拿去换个钱吗?”
“哦,我看兄弟家像是新盖的房子啊。”
“可不,我和媳妇儿前一阵刚从临阵迁来,这不,正挖着地窖呢。”年轻男子说着指了指院子,一堆土旁插着把铁锨。
“多谢兄弟款待,我得继续赶路了。”白肖和夫妻二人致谢后起身离开。
曾庆三一定不会藏在寻常的地方,既然地上遍寻不到,那他恐怕就藏在地下。白肖回到衙门后立刻再次组织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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