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这次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然而,一通查找后却依旧没有踪迹,白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问题,可如果真的错了,恐怕就已经错过最佳的抓捕时机了。白肖蹲在地上闭着双眼,大脑飞速运转着,他把这几天做过的所有事情再次梳理一遍。
曼陀罗花,附近的小屋,一对年轻夫妇,地窖,地窖?电光火石之间,白肖猛地睁开了双眼,那对夫妇有问题!
咱们穷人家的还能干什么啊?不就是种种菜,养养鸡鸭,逢上赶集再拿去换个钱吗?可是菜呢?鸡鸭呢?白肖再次回忆那个小院,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们不是在挖地窖,而是……
白肖想到这里,立马带人再次奔向那户人家,那年轻男子开门一看后吓了一跳。
“你,你不就是白天那个……”
“兄弟,你的地窖挖好了吗?”白肖不等这人说完,就冲进院门。那人听完这话,脸色瞬间煞白。
哪有什么地窖?院子中央只是一片平地。白肖命手下开挖,很快,一具棺材出现在众人眼前。打开棺盖,里面躺着的是曾庆三,还有尸体刚刚开始腐坏的,秦绣秀。
曾庆三和秦绣秀躺在验尸房里,两人身着红色礼服,面上的妆容看起来十分诡异。那对夫妻已经交代了实情,他们是刚从外省搬过来的,刚搬来的那晚,曾庆三就带着绣秀躲了进来,他给了小两口不少银两,要他们给自己帮忙。原以为只是帮忙埋葬少女的尸体,不想曾庆三却采摘了大量的曼陀罗花煮水服下,他要和绣秀一起,去往另一个世界。曾庆三死后,那对夫妻依他生前所说,把二人合葬后埋在自家院中,然后打算拿着带着银两离开此地,不想却恰好被白肖识破。
验尸官胡宇检查着秦绣秀的尸体,她的死因是颈骨折断,可是又因何成为了僵尸呢?胡宇解开绣秀的衣服查看尸斑,突然,他瞪大了眼睛。
“白大人,您快看!”胡宇赶忙叫来正在一旁坐着的白肖。
白肖走到秦绣秀的尸体旁,定睛一看,也是暗自吃了一惊。
秦绣秀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
“这是怎么回事?”白肖明知故问。
“白大人,秦小姐像是有了身孕,看起来大概有,四五个月了……”
不用说两个人也都明白,秦小姐在死时就已经有了身孕。此事事关秦家和刘家的声誉,白肖嘱咐胡宇千万不要泄露风声。
秦氏夫妇再次遭到了重创,这对可怜的老夫妻已是欲哭无泪,呆呆地看着女儿的尸体。刘公子只是一脸漠然地看着妻子的尸体,他看着妻子隆起的小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所有的秘密,大概都随着死去的人永远沉淀下来。
临安城的百姓们又有了茶余饭后的新话题,有的说秦大小姐可怜,有的说她不守妇道,可大家更多的是疑惑,一个貌美如花的富家小姐,怎么会跟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郎中凑到一起去?
向来德高望重的秦家终于经受不住了,秦老爷变卖了所有店铺,携着全家搬去了外地。
庆三医馆被查封了,所有的郎中都被遣散,大家收拾着各自的东西,一个郎中正清理着柜台的东西,一本手账从抽屉里掉了出来。上面是曾庆三的笔迹,可里面记录的却不是药方。
七月初二,秦府小姐来此看病,丫鬟称陪小姐上街游玩,小姐突犯哮喘忘记携药,故来医馆。秦小姐玲珑秀美,举止优雅,不愧为千金……
九月十八,今日天气晴好,出门采药却在街上偶遇秦小姐,小姐见我却不理睬,想来两月有余,已将我忘却,听闻偕同女伴唤之,方闻其名为绣秀……
十月初六,秦家家丁来此寻我为秦老爷把脉,心下暗喜,忙携专治哮喘草药,望能与绣秀相见。秦老爷见草药后赠与赏钱,连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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