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四郎探母》他也是耳熟能详的,尤是其中“叫小番”一段更是绝代之笔。
“统领貔貅战沙滩,失落番邦十五年。高堂老母难叩问,怎不叫人泪涟涟”
“一见驸马盟誓愿,咱家才把心放宽。你到后宫巧改扮,盗来令箭你好出关。”唱至此处,大家的心都悬了起来。楚红江暗自忖道:“来了,来了,叫小番!”
只听得小得耘唱到:“一见公主盗令箭,不由本宫喜心间”,“备爷的千里战马扣连环,爷好过关”
楚红江愣了一下,怎么中间叫小番一出被跳过去了?众人也都相望睽睽,偷偷瞄着晟逸群,见他虽也面露惊诧,却并没说什么,大家也就都默然观戏了。
戏场散去,众人皆起身来到晟逸群身旁,你一嘴我一嘴地道:“今日的戏属实不错,你看铁镜公主盟誓一段,那公主似真的演活了!”“你住嘴吧!那公主本来就是活人演的,还能是死的吗?要我说啊,四郎思乡一段,有话难讲有苦难说,演得着实细腻啊!”“不不不,要我说啊”
晟逸群听得心里美滋滋地,回头问楚红江道:“楚兄弟,你觉得今日这戏如何啊?”楚红江皱了皱眉,又眨了眨眼道:“嗯,今天这戏好是很好,可是”他犹豫了一下,又接着道:“可是这叫小番怎的没听到啊?”
众人的脸唰地一下变了颜色,心道这楚红江真是没长眼睛也没带脑子,哪壶不开专门提哪壶。晟逸群会心一笑,缓缓道:“楚兄弟这戏,可真是看的可以啊。”说罢便起身而去。
楚红江红着脸愣在原地,他也意识到好像说错了话,心里突突突地跳个不停,可是又实在不解:“他既然不愿听实话,又何苦问我呢?”
一连几日,楚红江都在不断回想自己的所言所行,他虽然少不更事,可却不是傻子,别人的话外音他当时没听出来,过后可是一一都想明白了。有时候他真想给自己一拳,骂自己道:“楚红江啊楚红江,你还道你真的是什么天才吗?你简直就是个呆子!以后你可长些记性罢!再也别做那些让人不顺眼的事,说那些让人不痛快的话!”
他越想,心里憋得越厉害,别人不给好脸色看,任谁也不会太好受的。他自己说话办事惹人不快,一股自责之心甚是强烈,好像心口下面有股火在不断地烧着,叫人坐立难安,只得一个人闲逛到河边透透气。
河水潺潺奔流,却从未将人的心事冲洗干净。楚红江向河中扔了个石子,嘴里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些什么,石子跳跃了四五下,方才沉入水里。
忽听一个语声笑问道:“怎么?心里难受?”
楚红江知道是小闫来了,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回话。小闫笑着接着道:“早就发现你这几天闷闷不乐了。我知道你有心事,所以,特意来给你看样东西。”
楚红江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小闫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翡翠玉佩出来:“喏,你看。”楚红江不看便罢,这一看简直眼睛都要掉出来了。他这辈子也未曾见过这么完美的一块玉,手感细腻温润如冰,拿在阳光下放眼看去绿得发漾,像是那玉马上要化了似的。
“这,这是你的?”楚红江痴痴道。
小闫笑了:“没错,就是我的。我可先说好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翡翠,可不是白菜帮子!”“哎呀我知道!你从哪得来的?”
“先不说这些,我且问你,这玉的成色怎样?”
“曾经在书堂时听先生讲过,甄别翡翠一看种水二看色泽。我虽观玉不多,但也知这块绝非次品!”楚红江目光不动地盯着那玉佩。
小闫微笑不语,缓缓地将捏着玉佩的拇指移了一下,楚红江登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原来原本完美无瑕的一块玉,在小闫的拇指处,竟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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