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怎么回才好,只得红着脸傻笑了两声:“是,是,晟伯伯放心吧。”
“哈哈哈,师弟,来,我敬你一杯。恭喜你寻到得意门生。”说着便要起身为徐伯罕斟酒。徐伯罕忙推道:“怎敢让兄长倒酒?”“哎?你我兄弟还在乎这凡俗礼节吗?”晟修篁执意要斟,徐伯罕却偏偏不肯,硬是在生拉硬拽中把酒壶从晟修篁手中抢了过来道:“不行不行,兄长永远是兄长,纵是再过多少年,这规矩也是不能坏的。怎有令兄长之尊为晚辈斟酒的道理?还是我来为师兄倒吧。”
他们你争我抢地推脱了半天,最后晟修篁才一脸无奈地道:“呵呵,唉,你呀你呀。和以前一样,总是拧不过你。”
“师兄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对我照顾有加,给你斟酒岂不是我这个弟弟应该做的?”他说着将酒缓缓倒入杯中,倒至最后酒壶上下点了三下,接着道:“来,干。”碰杯的时候还不忘把杯口举得比晟修篁的低一些,这下总算是皆大欢喜了。
楚红江虽然未被敬酒,但他看身边人都举杯遥敬,也只得跟着做了个样子一饮而尽。酒过三巡,晟修篁道:“楚贤侄,你学武多久了?”楚红江答道:“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来月,都是师父在路上教我的。”“嗯,你师父武功超群,远胜过我。你又如此聪慧,三个月肯定已精进许多了。我这孩子虽也学了一些,不过资质愚钝,怎么也学不好。贤侄,趁着这个机会,你来教教他。你们是同龄人,想来比起我们是好沟通得多的。”他说着话忽然转过头对徐伯罕一笑道:“师弟,你看如何?”
徐伯罕心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晟逸群少说也习了几年的武,叫他和楚红江比武,这谁胜谁负还不是一目了然吗?”他嘴上却客客气气:“这孩子学武不长,况且性情顽劣,也不用心,怎是贤侄的对手?师兄还是莫要让老弟我丢人了。”
晟修篁脸上微微一笑,却婉拒道:“哎?我见红江贤侄资质奇佳,未必会输。贤弟也莫要太在意,我二人既是兄弟,他二人自然也是,兄弟间切磋武功乃是为了沟通感情互相促进,胜败自然是实属平常,哪有什么丢人不丢人之说。”
“这……”
楚红江与晟逸群嘿嘿哈哈地过起招来,他虽学的时间不长,但是天资仿佛的确是聪慧过人,一招一式之间竟丝毫不逊于习武数年的晟逸群。楚红江发现晟逸群在出招时一板一眼,绝不会出任何纰漏,也绝不会生出什么变招。昔年岳武穆曾道:“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楚红江虽然从未历经实战,却能将所学的为数不多的招式任意调用,如此一来晟逸群竟渐渐找不到应对之法了。
“嘿!看这招!”楚红江语音刚落,便俯身要用出一记扫堂腿,晟逸群便跳起避开,谁知楚红江只是蹲在地上腰扭了扭,腿根本没动,他见晟逸群滞空,弹起一腿便将其踢翻在地。好胜之心驱使,手下竟丝毫没留一点情面。
一旁观战的晟修篁和徐伯罕还有小闫脸色都变了变。晟修篁眉目间闪动一下,脸上却随即露出很欣赏的笑容道:“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师弟,楚贤侄可是学武的天才,胜出逸群不知多少倍,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楚红江听见人家这么说自己,心里的甜味说也说不出来的,只觉得脚下已有些飘飘然,脸上情不自禁地挂着得意的笑容。徐伯罕却显得尴尬异常,心道楚红江少不更事,这种对局怎么能赢呢?他干笑了两声才回道:“呵,呵,师兄过谦了。逸群这孩子素来仁义,比红江成熟得多,比武之时不忍得出手伤他,哪像红江那般愣头愣脑的,虽胜了比武,却输了人。”晟修篁哼笑了一声,不再回话。
深夜,月光如水。楚红江与小闫同屋,也不知是因为亢奋还是什么,在床上辗转反侧,偏偏就是睡不着,偏偏小闫睡得很沉,偏偏他睡着的时候又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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