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他双拳有如飞石横岩,速度比方才更快,攻势更险,步伐也更迅捷。但在常仑面前,这还不够。王酥每次冲过来,便不知从哪生出一阵疾风,将他硬生生打倒在地,再冲,再打,再冲
这已经是王酥第十七次倒在地上了,他还能再爬起来吗?
常仑的脚踩在王酥的手背上不住地碾,冷冷道:“你的拳法很好,只可惜,再也使不出来了。”他拔出一柄短刀,刀刃贴在了王酥的手腕上,王酥这下可真的怕了,骇得浑身发抖。他已感受到了人死前那种绝望的恐惧感,此刻嘴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甚至连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王夫人虽然刚刚积怨爆发,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实在不忍看王酥受这般痛苦,于是恳求常仑道:“仑哥,算,算了吧。我们走吧,不再回来便是了。”
常仑看看她娇媚的脸,笑了笑道:“好,就依你。我们走吧。”他的笑与其说温柔,倒不如说有些狡黠。王酥把脸埋在地里,他恐怕再也不想抬起头来,可他听到王夫人和常仑走开时偏偏又不自觉抬了起来。
天已有些阴了。
“娘,娘!你别走!”王犹跪在他们面前乞求道。王夫人心如刀绞,她纵然放得下屡次背叛自己的丈夫,也舍不下自己的亲生儿子。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她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后面常仑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走过来一脚便将王犹踹向了一边。王夫人站起来怒道:“你,你为什么”她话还没说完,便听砰砰砰砰数声,自己的少海,天枢,曲池,抬肩四大穴已尽数被常仑点住,人也如烂泥一般倒在了常仑怀里。
常仑这回却再也不见从前那副情郎的样子了,他扼住王夫人的咽喉身子一跃便站在了一棵树上,冲着王酥喊道:“王酥!你看好了!这就是你的妻子!”说完,便用舌头疯狂地在王夫人娇嫩的脸上舔了起来。
王酥的脸今日算是彻底丢尽了,指着他颤声道:“你,你,你住手!”
“住手?你有本事让我住手吗?”
王酥的语声中带着哭腔道:“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常仑的动作忽然停了,眼神也变得说不出的黯淡,缓缓道:“无冤无仇?你说你和我无冤无仇?”他边说边惨笑着。
突然!他一把撕开王夫人的衣服,狰狞地咆哮道:“你给我好好看着!我的妻子就是这样被你们扯下衣服的!”他三两下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王夫人身上的衣服撕得一丝不挂。王夫人已吓得慌了,眼泪、鼻涕、口水全都流了出来:“求求你,放,放过我,放过我吧。”
常仑根本不理她,手指一紧,这下王夫人别说是讲话,连喘气都变得困难起来。下面的众人有些不忍再看,有些在贪婪地看,有些却是因为恐惧骇得连闭眼都做不到了。
王酥的身子赫然已发凉,失声道:“你,你究竟是谁?”
常仑惨然道:“想起当年的事了吗?就在这村中,就在眼前这座院子里!我的妻子”他说到这里话已哽咽,众人皆是大骇,尤其是楚家三口,眼前这座院子,岂不就是自己家的院子吗?楚红江的心简直已经快跳出来了。他这话说完,王酥最后剩下的一丝生气儿也没了,瘫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报应啊,报应啊。”
“还没完呢!”常仑嘶喊着,从怀中取出了一支发旧的簪子。“不要!不要!”王犹脸色剧变,狗一样地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常仑手一挥,又是一股阴风将他狠狠地顶飞出去。王犹来不及喊疼,还要再冲,可是已经晚了。
常仑将簪子抵在王夫人咽喉处,冷哼一声,一把便刺了进去。
“娘!娘!”王犹哭喊,却有什么用呢?簪子抽出,王夫人的血像喷泉一样溅了出来,溅在王犹的脸上。常仑抬手便将王夫人赤条条的尸体摔在人群面前的地上,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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