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仑?我不认识什么常仑。”王酥哼了一声,转身便要走。他听到这人要和自己叙旧时还觉得一头雾水,但听到他说要聊聊自己家的事,便突然生出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来,因此恨不得赶紧离开。
“王老爷,昨天在下送去的信,可曾收到了?”
王酥身子一震,却强作镇定回头道:“哼!什么信?我从来没收到过什么信!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说完便又要走。
那年轻人忽然阴森森地笑道:“王夫人左臀上的三颗痣,生得可真是俏皮呢。”
这下王酥的魂好像突然被人用绳子勒住了,脑子里“嗡”地一声白了一片,气得说不出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最为震惊的自然还是王夫人。
“仑哥,你!”王夫人猛然回头惊恐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说完便怯怯地望向王酥,王酥的眼睛在恶狠狠地瞪着她,目光中冒着火,仿佛想要立刻一刀刺进她的咽喉里。
常仑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接着说道:“王老爷,各位,请容在下讲个故事吧。这故事就发生在昨晚,一个深院闺房中”
他于是将昨天夜里王夫人如何诱人,如何渴望,如何享受,如何与自己鱼水之欢通通在众人面前描绘了一遍。王酥的肺已经快炸了,用手指着他道:“你,你,你住口!”说着便冲了上去。谁都未曾想到这中年汉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此等丑事说出来,让王家丢尽了颜面;正如谁都未曾想到一向精于生意的王老爷竟还有这一手又快又狠的功夫。
王酥的拳法与步法的配合已堪称完美,双拳之势如虎,脚下之变如猿,只攻不守,招招狠辣,招招尽是敌人必救之地,连一旁的徐伯罕也不禁脱口赞道:“好迅猛的拳法!”谁知那中年汉子躲开两拳之后忽地右手一扬,一股狂风卷过,竟生生将王酥的身子吹得飞了起来,风势波及,众人掩面大骇,只见那人手一挥又来一股劲风,将王酥从天上狠狠摔了下来。
徐伯罕心中一震,他行走江湖几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邪门的武功,竟然光凭内力就可以操控气流来破敌,这是何等上乘的内功功体,纵是换成他与之交手,也毫无胜算可言。
“老爷!”王夫人赶紧冲过来将他扶起:“老爷你没事吧?”王酥甩开她的手爬起来狠狠给她一记耳光:“贱人!你给我滚开!别再碰我!”
王夫人被一掌掴在地上,捂着脸上红肿的手印,眼泪唰地流了出来,怨毒着道:“好,你打我,你打不过人家就跑过来打我,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她挣扎着站起来,嘶喊道:“没用的东西,是,老娘就是跟他睡了!你能怎么样吧?我告诉你,他东西大活又好,让老娘舒服着呢!你气是吧?你现在就去杀了他啊!你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这周围十村八店里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儿哪个不跟你有一腿?你平日里搞人家妻女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妻子跟人上啊?”
她数年来的积怨此刻终于爆发,竟再也不顾脸面,将一切淫言秽语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一股脑地喊了出来,所有人都听得呆住了。
“混账!我杀了你!”王酥气得浑身抽搐,举掌为刀,便要向王夫人颈部劈去。
“爹!不要!”王犹死死地拉住王酥的手哭道:“爹,求你了,你就放过娘吧!”王酥看见儿子那张划满泪痕的脸,脸色发白,呼呼地喘着粗气,手,却缓缓地落下了。
“沙,沙,沙”常仑此时走了过来,走到王家三口的身边。王酥瞪着眼道:“你,你想干什么?”
常仑冲他笑了笑,扭过头去,却当着王酥的面牵起了王夫人的手。“你滚!离我娘远一点!”王犹刚冲上去,便被打出了数米外。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酥再也控制不住了,疯了一样要和常仑拼命,用的自然是不到生死关头绝不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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