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的道:“小师妹放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跟‘首座大人’吵了,他爱怎样都随他去就是。”
真如苦笑着道:“即便勉强不吵嘴,师兄你对三师兄不还是心怀不满么?……说起来最近连二师兄都对三师兄偶有微词,而师兄你似乎对二师兄也态度冷淡,我……我看了实在伤心得很。”
靖阳子难掩尴尬的道:“是这样吗?哈……小师妹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脾气差极,对谁都没有好脸色,所以你千万不要在意。”
真如轻轻一叹道:“师兄虽然性情火爆些,可过去大家总还算相处融洽,哪像如今这样,稍有不睦便争吵起来呢?”
靖阳子为之默然,真如见状又柔声道:“师兄你老实回答我,在你心中到底是咱们之间的情谊重要,还是那个擎天宫首座的位子重要?”
靖阳子略一踟蹰,终是叹口气道:“小师妹……难道你不认为大师兄才是擎天宫首座的最佳人选吗?”
真如神色一整,满怀诚恳的道:“我自然也对大师兄十分期许,但这毕竟不是咱们能左右的啊。”
靖阳子鼻中一哼道:“可有的人大概不这么认为,所以才会费尽心思在师父面前邀功卖好。不过可惜啊可惜,师父他老人家明察秋毫,最后只给了这人一个牢头的职司。于是他便心怀不满,揣着鸡毛当令箭,把怨气全撒在师兄弟们身上!……小师妹你忘了吗,这次咱们出来帮大师兄的忙,就只有他一个人百般推诿、不肯同行,哼……要说不顾情谊也得先说他吧!”
真如秀眉微蹙,勉强和声道:“师兄你想岔了,如今栖凤宫关押了不少净宇教的余孽,三师兄身为首座弟子,本来就应当执守本位,并不是罔顾师兄弟之间的情谊,不肯帮大师兄的忙。况且如今本派百废待兴,若不严格约束弟子言行,一旦门风败坏便是难以收拾。三师兄执掌本派刑权,身上的压力又岂是咱们这些闲散之人所能体会的,师兄你也该为他想想才是啊。”
她这一番话娓娓道来,靖阳子也不禁心下震动,但转念间却又冷了脸色,缓缓摇头道:“小师妹你这阵与他一道行动,难道也被他那副道貌岸然的假象蒙骗了?反正我是不相他的动机真有那么单纯。”
真如神色一黯,语带哽咽的道:“好吧,既然师兄成见已深,我再多说也是徒惹人厌,师兄你还是早点休息去吧。”
靖阳子见状终是不忍,只能违心的道:“小师妹别伤心了,既然你这么相信他,那我也暂时隐忍一些,且看他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般无私。”
真如精神一振,连忙深施一礼道:“师兄宽宏大量,我真的是感激不尽,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信师兄日后必定能体会到三师兄的良苦用心。”
靖阳子点了点头,却又有些碍口的道:“还有一件事情,小师妹你能不能先借我一百两银子?我眼下有急用,以后每月从我例钱里扣就是。”
真如不禁讶然道:“一百两?……师兄忽然要这么多银子,到底想做什么?”
靖阳子含糊的道:“总之我是正当用途,绝不是拿出去挥霍,小师妹你一定要相信我。”
真如察言观色,终是微颔首道:“好吧……那么师兄你这便跟我去取,不过一百两银子的确不是小数目,你至少得有两年时光节衣缩食了。”
靖阳子如释重负,呵呵一笑道:“没事没事,我又不讲究吃穿,反正饿不死就成。”
真如听罢也不禁莞尔,自己这位四师兄,毕竟还是心性纯朴之人啊~
明月当空,万籁俱寂,古峰山药居之外,此刻只见两条人影正在交谈。其中一人身着水红色衣裙,发拢无瑕玉簪,低眉沉吟着道:“……晚辈都记下了,但前辈将岳兄全权交给晚辈,当真能放心么?”
对面之人则是一身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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