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处于痛苦中的牧崖,周苏墨莫名生出一缕同情心来,只见他缓缓走到老者面前作了一揖:“在下有一徒,与通拉嘎年纪相仿,可否由她代师出战?”
嗅到了曙光,牧崖立刻有了精神:“少侠,此言何意?”
周苏墨摇摇头道:“我虽恼你伤我师父,可那毕竟是前尘旧事。我恩师正值壮年受尽武林人士的敬仰,前辈却是垂垂老矣之姿。
你又救过我们兄弟的命,偿了你的心愿又有何妨?奈何通拉嘎与我实力相差悬殊,由我爱徒祎祎代我出战最是妥当。”
细细思量一番,牧崖很是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如此一来,她们二人岂非相差一辈?这场较量岂非不公?”
周苏墨笑道:“前辈莫不是忘了,我先前说过,我的爱徒祎祎与通拉嘎年岁相仿,没有比这更公平的了。”
知道这老头儿脾气古怪,大家都想息事宁人,连阮志南与通拉嘎纷纷加入了劝说大军当中,牧崖总算松了口。
过后,周苏墨反复质问自己,为何要图一时心软给自己添麻烦?万一牧崖点头应许又该如何是好?
自己虽与箫曳箩有师徒名分,可从未授她半分武艺,何况她的真实身份至今还是一个谜。能被励琰欠恩者必不是泛泛之辈,加上这姑娘素来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会乖乖替自己出战吗?
阮志南虽对他的身份勾起浓厚兴趣,却未将心中所想问出口,反倒打趣道:“你这算不算是以大灾挡灾?”
周苏墨略带无奈的发出一声嗤笑,转头便对着牧崖伸出了手:“前辈,请将赤心还回。”
牧崖将赤心高高举过头顶,无比严肃的说道:“还是当然要还的,但你和你兄弟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语毕,牧崖迅速将目光挪向阮志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他身后打出一掌,无力躲闪的阮志南一个站立不稳便摔了下去。
这一次,周苏墨没有出手,也拦住了通拉嘎跃跃欲试的手:“这一次,让他自己起来,我们谁也不去扶他。”
周苏墨心中清楚,牧崖这一掌至少用了三分功力,打在阮志南身上却并未造就多大的伤害,只是让他摔倒的姿势难看些。
想来,此子在危难中是可以激发内功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
阮志南才从地上爬起,周苏墨快速由牧崖手中夺过赤心丢了出去,冒着银光的赤心在天空打了个旋便猛然插进了墙壁中。
剑锋插入极深,彰显着剑主人内功深不可测的同时,也为阮志南与通拉嘎出了道难题,周苏墨坚持要他们二人将剑插回剑鞘。
完全没把这当做一回事,阮志南招呼着通拉嘎伴随着憨笑声向墙壁走去:“这有何难?你且等着。”
看的出牧崖很在意这件事的结果,阮志南主动将表现的机会让给了通拉嘎,试图以此让他来博得师父的欢心。
可无论通拉嘎使出多么大的力气,赤心好像和墙壁长在了一起,半分动弹不得,惹来阮志南一阵惊叹。
见势,周苏墨便冲他挥了挥手:“你不妨出手一试,惊喜就在墙里面。”
凡是从周苏墨口中说出的话,阮志南都深信不疑,可他的遭遇比通拉嘎着实好不到哪儿去,即便他的力气比女子稍强,还是没能拔出赤心。
牧崖似有似无的叹息声于夜空中飘荡,周苏墨伸手指向了赤心:“你就不想知道墙里面有什么惊喜吗?”
说也奇怪,重新审视目标以后,阮志南当真在最后一次尝试中将赤心拔出,不算牢固的房子在外力牵扯下迅速坍塌,屋内陈设一应毁灭。
拔出赤心的阮志南早已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眼前光景更是令他露出慌张无比的神情:“完了,咱俩今晚又要披星戴月而眠了。”
周苏墨笑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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