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听灼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二人的话,程遗策忍不住补充了几句:“不止如此,连同孕妇内脏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主要便是这些被系成麻花辫的肠子全部被啃食过……”
实在看不下去,箫拽箩重新拾起衣服盖在填房身上:“这两口子指不定怎么害死花泠瑶的,否则凶手不会这般残忍吧!连肠子都要系成麻花,倒是不嫌麻烦。”
打了一个激灵,箫拽箩心的指了指盖在孕妇身上的衣物:“这难道从她肚子里取出来的?”
“是。”
程遗策话音刚落,先前听到尖叫声的邻居们便争先恐后闯进屋来:“听说隔壁村出了三位捉鬼大师,竟这样年轻呀!”
无视所有夸赞,箫拽箩急忙问道:“诸位最后一次见到刘三夫妇是何时?”
顺着箫拽箩手掌所指,众人皆在见到夫妻俩尸首时大叫出声,比起她方才之举更加惨烈,胆之辈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而去。
仅余两位曾受过花泠瑶恩惠的一对男女没有离去,并极为耐心的阐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刘三续弦后便甚少与邻居接触,一月以前更是闭门不出,邻居虽觉奇怪却也没有其他疑虑,毕竟他老婆不是善茬。
突然,男人伸手指向了孕妇身上的衣物:“这不就是隔壁村女鬼所着黄衣吗?”
急性子的程遗策再次提出了疑问:“这女鬼也来过你们三水村吗?不然你怎么认出这是她的东西?”
男人赶忙摇头:“我们三水村夜不闭户,纵是夜晚也总有渔民在外劳作,她岂敢来呀!不过,我昨夜曾随叔父与隔壁村的富户做过交易,回归途中恰巧碰见了那女鬼。我可以肯定,她昨夜穿的就是这身衣裳,绝对错不了。”
闻得此话,箫拽箩立即绷紧了神经:“昨晚?难不成刘三填房是在昨夜被人剖腹的?”
程遗策接过她的话补充道:“剖腹以后,女鬼刻意将自己的衣物丢到了孕妇腹中,奈何她用来杀人的金针没有孔,又无人肯相借给她,这才将此事一拖再拖,直到昨日。”
将眸光落定于黄衣之上,方听灼言之凿凿的说道:“女鬼做这些都是有阴谋的,杀死这俩夫妻的人指定是她没跑了。”
程遗策点点头道:“三水村夜晚仍就热闹无比,她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只能住在隔壁村。为了方便挑时间下手,这才会于夜晚着黄裳四处游荡,胆之人便会误会她是鬼。直至刘三填房的尸首出现在河边,这才迫使闹鬼传说愈演愈烈。”
“她很可能就在我们身边。”箫拽箩十分肯定的说道。
明确看出二人有疑问,她又道:“昨夜她先去河岸转悠了一圈,遇到瘦竹竿便丢了两颗金珠,扎伤我的金针该是被她不经意遗落的。
而后她在来三水村的途中遇到了前去做生意的叔侄俩,她来此便是为了剖腹泄愤。可能她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恨,便将填房的尸体拖到河岸并雇人实施猥亵。
此事恰巧被程遗策撞见,他为了替我师父扬名便决计调查此事,顺道将填房的尸体送到了义庄。我们今日之所以会在刘三家中见到填房尸首,很可能就是女鬼亲自送回来的,因为她知道咱们在调查她。”
方听灼半是疑惑的问道:“她在向咱们示威吗?”程遗策快速提出了反对意见:“我怎么觉得她是在为咱们提供证据呢?”
无论如何,凶手的身份算是确定了。
为了安抚民众的心,三人将女鬼真实身份散了出去:这世上本就无鬼神只说,穿黄裳者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姑娘罢了。
将一切打点妥当,三人各自怀揣着复杂的情绪退出了刘三家,下一站自然是瘦竹竿家。
如若这黄裳女子是凶手,她又为何迟迟不走?杀害刘三夫妻时如此残暴不仁,又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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