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金珠助人?
她究竟是好是坏?未曾谋面的她,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那些谜团,终是在瘦竹竿家得到了答案。
王铁匠口中那个面容清秀的女子,此时正蹲在瘦竹竿家后院的药炉旁,轻摇蒲扇的模样看上去乖巧至极。
以余光瞥到三人,也只是轻飘飘的抛出一句“总算来了。”
方听灼下意识的想要出招擒人,却被箫拽箩所拦:“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搬运尸体并跟踪咱们且不被察觉,每次都能先于咱们出现在目的地……轻功必然不弱。她要跑,谁也追不上。”
闻得此话,方听灼紧握成拳的双手竟有些微微颤抖,他自认为师出名门武功不弱,被一黄毛丫头跟踪一路却毫无察觉。
阳光明媚,微风借过带起了地上两片枯叶,树叶再度落地,四周依然恬静。
少了件大袖衫的黄裳女子,瘦弱单薄到令人生怖,手指骨节分明,脸上虽苍白无血色却掩不住娇俏。
寂静的氛围被箫拽箩清脆的笑声打破:“若非亲眼所见,我才不信你这样的弱女子也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女子脸上没有表情,却甚为有礼的对这三人福了福身:“一早就听说三位少侠在为百姓捉鬼,悦儿已经在此处恭候诸位许久了。”
没有急着兴师问罪,箫拽箩主动牵住了女子瘦骨嶙峋的手:“你讲话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听。”
似是不大习惯来自陌生人的亲近,女子缓缓将手背到了身后,脸上挂着极为勉强的笑意:“薄命之人,纵使又有何用?”
实在看不下去,程遗策疾步上前将长剑拔出,务必准确的对准了女子的心脏:“年纪为何要装神弄鬼害人?刘三夫妇与你有何仇怨?为何要剖开人的肚子?”
狠狠瞪了他一眼,箫拽箩即刻用温柔的口吻问道:“姑娘为何要将金珠赠予瘦竹竿?又为何替他煎药?与花泠瑶又是何关系?”
相比咄咄逼人的程遗策,女子果断将目光转向了箫拽箩:“女子花泠悦,乃花泠瑶同父同母的亲胞妹。只因为远在他乡的舅父舅母成婚十年都未未育,才不得已将我过继。
直至养父养母依次去世,我才重回故乡,原以为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姐姐,岂料摆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座坟。”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黄冢认孤坟更为凄苦无奈?
花泠悦始终坚强不曾落泪,眼神亦越发凌厉,一腔呼之欲出的怒火就这样在胸膛燃烧,双手紧握成拳。
“姐姐与瘦竹竿本是一对璧人,只因受了淫贼侮辱而不得不委屈下嫁。成婚后的姐姐当真全心全意在尽一个妻子的本分,淫贼以姐姐不解风情为由和那贱人勾搭成奸。
为了让那贱人名正言顺嫁入他们刘家,二人合谋害的姐姐难产而亡,可怜我那外甥都未曾有机会看一眼这美好的世界。
姐姐尸骨未寒,这对狗男女便迫不及待成婚。那心狠手辣的贱人不仅连块牌位都不给姐姐,甚至连姐姐生前所用之物都丢到了河里。多番求助未果,只能自己动手惩罚恶人。她狠,我便比她还要狠!
所以……我以金针配毒替姐姐报了仇,我将贱人的尸首丢在河边夜夜向姐姐认错。谁害我外甥不能出世,我就让谁的孩子死无全尸。刘三辱我姐姐清白,我只出了十钱银子,便雇到人以同样的方法待她妻子。”
以近乎歇斯底里的方式交代完这一切,花泠悦的眼眸渐渐蓄了些泪花:“我帮助瘦竹竿,是因为姐姐爱他……我只想在死前替姐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得知事情始末,两个大男人禁不住湿了眼眶,独独箫拽箩在这样的场合格外冷静:“杀姐之仇,不共戴天。你虽行事狠辣却也无措,依照江湖规矩,谁也不能与你为难。”
摇晃着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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