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蹲至周凌身侧,箫拽箩很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半开玩笑的朝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我就喜欢看细皮嫩肉的哥哥做粗活累活。”
被调侃的人脸上毫无表情,只是轻哼了一声:“喜欢看就使劲看。”
朝着周凌脚边瞥去一眼后,阮志南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这就是你劈的柴?还没有猫爪子抓出来的像样。”
索性将斧头脱了手,周凌摇晃着略微发酸的手腕儿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第一次,劈的不好,老板莫要见怪。”
箫拽箩继续着调侃言语,鄙视中的眼眸中却又掺杂着少许敬佩:“人家这手拿惯了剑的,怕是不会用斧头呢!”
毕竟相熟不久,阮志南并不了解二人脾气秉性,秉着和平共处原则主动将周凌搀起:“这俊美模样比起葱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后这种活儿不用你做了,我也不是那大材用之人。”
如此明显的话中有话,瞬间激起了周凌的警惕心,左手不自觉向藏有匕首的腰部摸去。
不为伤人,只求自卫。
心思敏锐的箫拽箩趁他出手之前一把拽出他的衣领,坏坏一笑:“……来我房里,我帮你解决所有疑虑。”
“事不宜迟,就现在吧!”语毕,周凌牵起她便往房间走去,“砰”的一声响起,二人之间的谈话便成了阮志南不知道的秘密。
箫拽箩的房中,并不似想象般的和谐。
周凌用无比冰冷的态度对着姑娘伸出了手,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彰显着他的不满:“不要跟我装腔作势,东西还来!”
“莫名其妙,你要我还什么东西啊?”箫拽箩甚是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我去到赵菁房间时,他已经死了。我见盟主指环紧紧锢在他手指上,万般无奈之下才斩了他的手臂将其带出。逃走之时不幸遇上了金斩,这才险些成了残废。”
周凌耐着性子给出解释,却换来箫拽箩的嗤笑与鄙夷:“所以……你把我当成了偷指环的贼?墨墨哥哥,您可真有良心!贼会施药救命吗?”
意识到自己失言,周凌心中竟生出一丝歉疚之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来长桓也是为了盟主指环。”
箫拽箩的情绪趋渐平复,却于眼眸之中蓄了些泪花:“你为何不怀疑程遗策?你为何不怀疑阮志南?在你昏厥期间,第一个与你接触的人就是程遗策。你来医馆之后,装有赵菁手臂的布包一连经过了我和阮志南两个人的手,你却偏偏只怀疑我一个?”
周凌最是见不得女孩子落泪,一下子慌了神:“祎祎……你不要哭,是我误会你了。”
“你为什么不怀疑他们俩?”面对箫拽箩的追问,周凌只得给出回答:“我亦不愿怀疑祎祎有负于我。只是遗策与我有着过命的交情,志南看上去不过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唯独你、你……你当年便算计过我一次。”
说话间,周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昨夜一宿未睡,就是犹豫着要不要找箫拽箩索回盟主指环,但他没想到被问话之人反应会如此过激。
几番思量,他还是进了箫拽箩的门,结果却让他有些后悔。奈何时光无法倒流,已经问出口的话亦收不回。
气氛越发尴尬,周凌故意发出一声咳嗽,继而问道:“你知道赵菁的断臂在何处吗?”
“你想怎样?还给金斩?顺便送条命过去?”箫拽箩没好气的问道。
“在你这里吗?”第二次询问,语气中明显多了一抹试探。
认真思虑片刻,箫拽箩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下头:“交给励琰了,他会妥善保管赵菁那只断手的,直至金斩承认他的宝贝徒弟已死为止。”
周凌的眼神竟瞬间幻化阴冷,毫无温度:“你竟与励琰有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