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你不是箫拽箩,你究竟是何人?”
箫拽箩丝毫不惧,冷笑着反问道:“你竟敢打盟主指环的主意,你不是周凌,你究竟是何人?”
周凌竟被问至一愣,半晌才给出回答:“我绝非贪图权势地位之人,你莫要胡思乱想。”
重重的“哼”一声,箫拽箩以右手食指在他心口窝处戳了一戳:“被我冤枉心中委屈了?你刚刚也让我委屈了。”
“我不委屈。”周凌很是认真的回了一句,箫拽箩戳第二下的气力便多了几分:“我说我委屈了!”
周凌还想再说些什么,箫拽箩忽而变的正经起来:“金斩一直想让自己的徒弟成为新任武林盟主,这样他照样能掌握武林之尊的大权。而他之所以费心隐瞒赵菁死讯,定是为了培养其他徒弟,但不代表他不会为赵菁报仇。
你与金斩交过手,他定能从你的武功招数认出你师门何派。当今武林,除了幽冥宫,谁还敢与金斩的五行门作对?只要励琰拿着这只断臂承认人是他杀的,便无人敢公然为难你师尊和兄弟,饶是金斩也不敢。”
认真思虑片刻,周凌的表情越发凝重:“金斩既能从武学招式认出我师门何派,他又如何相信赵菁死于励琰之手?就算我剑下清白,他也不会相信。”
“不管金斩信不信,至少武林众人会相信这一切皆为励琰之过。他的背后有幽冥宫撑腰,金斩再是狂妄也会忍他几分。”
说罢,箫拽箩双手掐腰大笑起来,周凌竟从她猖狂的笑容中看出一丝可爱之意。可惜,这样的感觉只维持片刻光景,他即刻警惕起来:“卖我这么大的人情,你又想从我身上谋算什么?”
箫拽箩禁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没你说的如此龌龊不堪,我只要你陪阮志南去流血域、销金窟。你的任务也很简单,只负责保护他生命无虞即可。待他取得龙心草,你再与他同归便是。”
“我要是不去呢?”面对周凌带着挑衅意味的询问,箫拽箩不慌不忙将双手拖至他跟前:“你要是不去,我隔三差五就会送一双巴掌大的鞋子给你穿。”
周凌叹了口气,低声询问着:“你不会不知道销金窟中险象环生,每一步都可能是死路。你既想让我死,何苦费心救我?何必连累无辜的志南?”
好心一片为他着想却遭误解,箫拽箩眼中仅存的笑意随之消失,手掌翻转中阵阵阴风突起,一掌打在周凌尚未痊愈的伤口。
鲜血瞬间透过白布渗红一片,周凌原本俊朗的面部瞬间扭曲,整条手臂被疼痛包裹而无法呼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待他忍过疼痛,箫拽箩才咬牙切齿的开了口:“你留在长桓也有可能是条死路!你害怕拖累师门而不敢回家,但你以为躲在这名不见正传的医馆就能偏安一隅了?
我不是你的仇人,所以我再怎么让你疼也不会要你的命。若方才站在你面前的人是金斩,你哪里还有命与我闲扯!还是你以为程遗策区区一介城主便能保你周全?太天真了,你留这里也会连累无辜的志南。”
一口气说完这段话,箫拽箩由袖中摸出一硬物狠狠朝着周凌那只好手砸去。他此番总算明白一个道理,女孩子有时很不好惹。
当他看清手中之物时,顷刻怔在原地,时间仿佛停止了:“这不是……幽冥宫堂主与黑衣才有的赚煞令吗?传说,见此令如见魔帝本尊,是他刻意赏给得力属下的恩典。”
漆黑如墨的令牌坚硬又冰冷,上头用篆刻着血一样红的“煞”字,在墨色的映衬下甚是夺人眼球。
周凌一下子慌了神,汗毛竖了起来,双唇止不住颤抖。
幽冥宫——此三字曾令无数武林豪杰闻风丧胆,只因那幽冥宫中高手如云,他们的主子虽深居简出,还是以狠辣惊悚的手段在武林扬名。
励琰乃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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