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去帮忙。
一抬头却看到了那掩在书案之后的香炉。他一怔,连忙几步上去揭开了香炉的盖子。
原本添加熏香的炉子里如今空无一物,可炉壁上却还明显留有香灰的痕迹,根本不像是从来不用的。
蒋潇潇回头看着傅今和的动作忍不住撇了撇嘴:“长乐一向不怎么喜欢点香,你看那香炉做什么?”
“那就奇怪了,这炉壁上还有才燃过香不久的痕迹。”傅今和伸出食指在炉壁里滑过,将手递给蒋潇潇看了看。
蒋潇潇凑过去一看立刻皱起了眉头:“可我分明记得几个月前长乐就不再用熏香,连香炉都压箱底了啊!”
的确,季子衿自从江颜离开后就以自己近来不喜熏香味为由连带着把香炉都放到了别的地方,是以傅今和才会在书案之后看到这个尘封的香炉。
云祁将傅今和和蒋潇潇的话听在耳里也不多加追问,他似乎极有耐心地等待傅今和慢慢发现问题所在,如果忽略他因担忧而紧握着季子衿手的那双手可能就更有说服力了。
傅今和指尖捻着一抹残余的香灰,他放在鼻尖顶着两双眼睛的压力闻了闻,可最终他也没有嗅出个所以然来,实在对不起那备受称赞的好嗅觉。
蒋潇潇一看傅今和那个似曾相识的表情就知道多半又是白搭,只不过找了个没用的东西罢了。
“唉,也不知道你怎么当御医的……”蒋潇潇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看到云祁坐在那儿又把后面那句大逆不道的话吞了回去。
这话听得傅今和简直想要和蒋潇潇好好理论一番,他在行医这么多年直到受了他爹的托付和云祁的信任才进了宫做了云祁的御医,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听到过这种评论。
他争不过蒋潇潇,只能一拂衣袖冷哼一声,在蒋潇潇又要管不住那张嘴说出别的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之前到了季子衿床前。
蒋潇潇果然闭了嘴。
季子衿这毒中的莫名,就连傅今和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傅今和该请的罪早已经请过了,如今只剩下该如何解决眼下季子衿昏迷不醒的问题。
屋内三人很清楚这个问题,但却都素手无策,看着眼前的人昏迷不醒,而身为医者的傅今和却无可奈何,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挫败了。
正在傅今和有些无可奈何的时候,他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季子衿腰间荷包,只那一瞬间,脑海里有个直觉就在告诉他:有问题!
“郡主的随身荷包里都有些什么?”
云祁一听,当即解下季子衿的贴身荷包递给傅今和,傅今和接过来拿在手里反复翻看后打开了荷包,他看着荷包里的名贵药材又想起那个香炉里的残灰,傅今和屈身朝着云祁拜了拜。
“陛下,微臣可能需要出宫去询问微臣先辈一些问题,郡主的贴身之物微臣想暂借一下。”
其中含义不言而喻,云祁略一思量正要同意,手心却忽然一痒。
他惊喜地看向还躺在床上的季子衿,却发现她并没有醒过来的症状,云祁几乎怀疑自己魔怔了。
直到那只手悄然在他掌心落下几个字,他才恍然大悟。
季子衿的小动作屋内其余两人自然也看到了,蒋潇潇险些喜极而泣,但对上云祁的目光也大概有几分猜到了季子衿不醒来的原因。
在场的没有人是傻子,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没有人知道这一晚长乐宫寝宫中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晚云祁发了很大的脾气,连蒋潇潇都被骂了出去,还连带着傅今和挨了板子。
据说是因为傅今和治不了长乐郡主,云祁一怒之下就打了他板子。
傅今和最后还是蒋潇潇搀扶着离开的,蒋潇潇走时还回头看了一眼长乐宫,只一眼就红了眼眶。
所有人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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