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见识浅短了。
“你说什么?!”云祁大惊。季子衿宫中所有人都是他亲手挑选的,不可能有不妥当之处,难道是今日人多混杂……
傅今和大概猜出来云祁在想什么,他当即摇头打断了云祁的猜测:“郡主这症状来时凶猛,去时无波无澜,但脉相虚弱之感却是如影如随,不像是一天之内就能做到的。”
如果不是一天,那就是长期以往累积而成的了,云祁紧锁着眉头不发一言。
蒋潇潇几乎是跌坐在地,还好九儿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蒋潇潇不可置信的呢喃出声:“怎么会这样……”
此时青荷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奴婢倒是记得郡主这两日神色一直不太好,奴婢们问起郡主也只说是没有休息好。郡主偶有失眠,又不肯看太医,是以,奴婢们也都任由了郡主心意……”
“奴婢失职!恳请陛下责罚!”青荷脸色惨白,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不再说话。
到底还是她们大意,才会害得郡主此番模样。长乐宫的宫人们见到青荷这副模样,当即跟着跪了下去请罪。
云祁看得头疼不已,他是知道季子衿性子的,若说怪这些宫人倒是也说不过去,但是季子衿中毒,总归还是有她们的责任在其中。他挥手便让她们跪到宫外直到季子衿醒来。
众宫人领了命跪了出去。
红樱跪在青荷旁边轻声问道:“青荷姐姐何出此举?”
青荷却摇头不语,只以眼神示意红樱她们之中必有内鬼。红樱当即明白了青荷的意思,跪在地上也不再发一言,若青荷说得是事实,那她一定和那个人拼命。
青荷跪在前头望着宫门,傅今和说出那话时她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可令人想不通的是他们一行人都是陛下亲自挑选安在长乐宫中的,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想要对郡主下手呢?
宫里人多混杂,如果让那人跑了岂不是让郡主白受了苦,是以青荷请了罪,让这一群人跪在了宫外,跪在了云祁带来的一众侍卫的眼皮子底下,这样谁都逃不掉。
长乐宫寝宫中如今只剩下了云祁、蒋潇潇和傅今和,其余人等都已经被遣去了偏殿。
云祁坐在季子衿床头轻轻抚摸着季子衿的脸颊,那早上还生气勃勃的脸上如今却是没了神采。
“请陛下容许微臣查看郡主房内有无异常!”傅今和再拜,得到了云祁首肯后便开始从头检查,蒋潇潇在一旁皱起眉头提醒着傅今和轻拿轻放。
按理说傅今和应该先查饮食,可宫里谁不知道长乐郡主的吃食都是和云祁一起的?云祁的吃食任谁都动不了手脚。
傅今和便直接从住所开始检查。可是奇怪的是任他几乎将整个长乐宫都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看到什么会导致季子衿中毒的东西存在。
难道还真是出在饮食上?
傅今和开始了自我否定。但又想到不可能只有长乐郡主一人倒下,而他定时会向云祁请脉,从来没有出现过如同长乐郡主这般的脉相。
蒋潇潇在一旁等着傅今和的结果,却只等到他皱起的眉头,蒋潇潇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差在屋里转圈了。
残阳西下,连带着最后一抹斜晖都退出了天际。偏殿里的女眷看着外面天气也忍不住有些着急,跪在宫门口的长乐宫宫人人人垂着头看着地面。
有人心里盼着季子衿早点醒过来,但有人却盼着季子衿干脆永远不要醒过来。
夜幕降临,因为云祁没有踏出宫门,也没有人敢进去劝他,人人自危唯恐引火上身。
蒋潇潇忙前忙后任劳任怨地把寝宫里的烛火点上,云祁不让任何人进来,她倒成了那唯一苦力。
傅今和看着蒋潇潇动作,直觉让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家忙活这些似乎不太好,他往前两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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