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使完,继而重复使用了一回。那老僧觑得破绽,一掌拍在我的背心'至阳穴'上。他掌力没出多少,微微一吐而已,我便动弹不得,僵趟于地。那瘦僧道:'师父,杀了他,咱们替师兄报仇!那老僧道:'且慢!这人刚才的擒拿手还可以,咱们先不杀他,看看他还有哪些能耐?'瘦僧道:'这人我瞧来没多大能耐,只懂得一点皮毛医术而已,骗人钱财罢了。不过,弟子听说他老婆才厉害呢,人也长得……嘻嘻……美如天仙!'”南宫媛哼了一声,自觉被那蕃邦胡僧称一声美如天仙似受人唾骂的奇耻大辱,她忙道:“盛罗,当时你待之如何?”李盛罗道:“小裙,当时我听到那瘦僧说这话时也是义愤填膺,暗忖:'这两个蕃僧难道要挟我为质,对你图谋不轨?'于是我大喝道:'狗养的番子,出家人四大皆空,你们不遵守清规戒律,佛祖会降罪惩处你们的。'那瘦僧冷笑道:'佛祖降罪?我师父便是今世人间的活佛。'说完,他两人一起哈哈大笑。那老僧初时还脸色端庄,到后来也是一脸的猥亵。我这下明白了,这两僧不是弃徒就是私自出寺的痞僧。跟他们讲规矩是没有用的。我便威喝道:'我风吹蝴蝶派的掌门武艺绝伦,敝祖剑仙还与东亭掌门神仙笑神公差点打成平手,你们惹得起吗?'那瘦僧嗤之以鼻,态度不屑,他对那老僧道:'师父,你不杀他,究竟拿下他干什么?'那老僧沉思半晌,对我道:'你害死我徒儿,我本该杀了你为他报仇,但我佛宽容,给你一次赎过得生的机会吧。老衲还有一个徒弟,几年前与人动手,被对手打得全身骨碎,瘫痪在床,成了废人。他每天痛苦难挨,老衲可怜他,想免去他一身的疼罪,早登极乐。可是老衲怕他误解了为师的美意,不知如何下手,你既然号称'元药王',便请配制出一种无色无味,混在他饮食之中,令他在不知不觉中圆寂的药来。这个药不能是旧方,要新制于世的!若是成了,你今天暗害我这床上的爱徒的仇儿便不咎了。事后放你归乡,与妻眷团聚。'他危襟正坐的说着,我心想:'这老蕃僧对自己的徒弟倒是仁慈。'一想到与妻眷团聚,我立即热血上涌,连声道:'好!好!'那瘦僧冷笑道:'好什么?只怕你配制不出,便好不起来。'我忽地问道:'你们怎么偏让我配药,而不去找你们信奉的拉巴呢?'那瘦僧喝道:'拉巴远在藏边,一时三刻如何能请来?怎的,你还想推辞?好,我将你这个元药王治死我师兄的恶绩谣传出去,让你风吹蝴蝶谷名誉扫地,让你老婆脸上无光!'他这么一说,我倒真是满腹忌讳起来。最擅医者把活人治死,我自砸招牌事小,岂能因此连累风吹蝴蝶谷的半世清名?”
柏坚听到这里,重重的点了点头,暗忖:“李先生是被人设计勾陷,他当时真的以为自己治死了活人,我当年也是被人勾陷,落得被判除籍,焦心如焚之下也是怕连累东亭半世清名,而宁可默默背负罪当,我俩类似遭遇,该同病相怜!只是李先生后来肯定答应了那老瘦二僧所迫之事,从而保全了他自己和风吹蝴蝶派的名声,而我呢?东亭弃徒,睡窑和尚八个字响亮江湖,我和东亭的不幸真是倍于旁人,唉,真是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李盛罗道:“我看着那瘦僧愤怒的脸色,心里好生奇怪:'这瘦僧怎么如此不怜悯自己的同门呢?他这般气势汹汹的表情倒似希望我马上配出药来,怎的这瘦僧与那个碎骨同门如此不合,急盼他早些死呢?敢情是这瘦僧文武都不如他同门,瘦竹竿似的人样又不中看,偏偏觊觎他师父的衣钵,怕那同门还有一口气在都能争过自己。
“我细看了老僧一会儿,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那瘦僧道:'你可知道我师父是谁?他便是当朝的国师!你应该磕头谢恩!'”
金馗、翁星鹊闻言心道:“这一老一瘦二僧果然是伽璘真和迦叶二。”
这伽璘真是一位西蕃僧人,因被宣政院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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