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的，自导自演炒作一把，带带热度。”

    也就你，跟个傻子一样，看见一点消息就急赤白咧地又是找人出钱撤热搜，又是亲自上阵净化话题。

    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说不得还巴着热度在高一点呢。

    这话，瞅着陈砚面沉如水的神色，苏旭没敢说。

    陈砚自然明白苏旭的未尽之意，但他直觉这件事不是苏旭想得那样。林姝彤不会是那种，“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性格，她也不屑于这种炒作。

    “我知道了，”陈砚最后说：“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林姝彤。至于她想怎么做，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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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姝彤想怎么做？

    林姝彤想用一个火箭炮把她面前的所有人全发射到外太空。

    第二天的发布会路演，顾眠缺席。

    但是没关系，两个当事人，走了一个，不还有一个站在台上？

    成为众矢之的的林姝彤感受到了昨天蔺咏嬅才能享受到的待遇——所有媒体，所有记者，所有问题，几乎全部是针对她。

    你和剧组人员关系怎么样？为什么要抢蔺咏嬅的位置？

    你和顾眠是不是不和？是不是有竞争关系？是不是故意推搡她？

    林姝彤深呼吸，一板一眼回答记者：“这些和发布会没关系，希望大家提问一些关于《长公主》的问题。”

    当天微博娱乐新闻的标题是——

    《林姝彤发布会全程黑脸，避谈位和推人事件，疑与顾眠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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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

    往常这个时间，ub咖啡馆大多没什么人。这家店的咖啡味道一般，也就胜在氛围清幽，地段便利。

    咖啡馆不远就是一片写字楼，现在能叫得上号的传媒公司几乎都在这一片。

    乔月拎着笔记本电脑，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十分钟。

    约她来的人自称是林姝彤的助理，说是林姝彤有一些问题想要和她沟通。

    乔月心知肚明林姝彤想找她谈的是什么事。

    明星嘛，不守时正常。想当初蹲采访，直接放鸽子的明星也不是没见过，现在才过了十分钟，乔月喝一口咖啡，开着电脑码稿子。

    “抱歉，来迟了。”

    一道身影施施然在乔月对面落座，纤瘦匀称。

    林姝彤打量了一眼她们的位置，是一个不容易被拍到的角落，她摘下墨镜，笑着道歉：“路上有点堵车。”

    “没事。”乔月连连摆手。

    她还是一年前偶然采访过一次林姝彤，现在再看，林姝彤的状态一点都没变，皮肤紧致细腻，感觉连眼纹都没有长一条，甚至比一年前还要好。

    真想问问她是怎么保养的啊……

    乔月满脑子瞎想。

    “乔姐吧？”林姝彤瞟一眼她尚未合上的笔电：“我叫你乔可以吧？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

    乔月谨慎地回答：“是为了那天发布会的事吗？我知道，但……”她疑惑：“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地方。”

    听了她的话，林姝彤莞尔：“怎么会没有呢？”

    她柔柔开口：“那天现场的实际情况，你应该也看到了——就算你没注意，我想你们应该也有留存现场视频。”

    “这不是很奇怪吗？”林姝彤沉吟片刻：“一般来说，电视剧发布会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但是到现在为止，当天发布会的完整视频，一次都没有在上出现过。”

    乔月在林姝彤的声音中低下头。

    不是没有完整视频，而是，所有完整的视频，都被压了下来。

    “所以，我想知道，”林姝彤饱满的双唇开合，吐出一个名字：“何鸣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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