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尊卑,倪霜晴说也不合适,没有说服力,唯有南羽能说,韩奇一边说着感激的话一边在定亲宴上逞凶,是他理亏在前。
颜武推了推南羽,对韩奇说,“韩总请多担待,她不会说话……”
韩奇摆摆手,不用解释了,他对高泽淡淡地说了一句,“走!”
倪霜晴如梦大赦,急忙护住高泽,“走啊,快走,把伤口处理好,别留下后遗症。”
刚才南羽暗中出手的一幕高泽看在眼里,他决不允许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定亲,莫名其妙地结婚,他想抗争,为南羽,也为自己。
谁知南羽看穿了他的意图,顺着韩奇的话,呵斥起高泽,“让你走没听见吗,还嫌不够晦气。”
南羽错就错在自以为是,并不是说得通就叫合理,并不是合理就可以存在,她对高泽的袒护隐藏的再好,也逃不过韩奇的眼,他肯定会本能地将一切不同寻常的情感归为男女之情。
颜武跟着韩奇二十多年,一个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颜武忧虑地看着南羽,她危险了。
南羽觉得颜武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特别,是从未见过的特殊眼神,自上次宴会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南羽仔细打量颜武,不是说他经历了几次失败手术元气大伤吗,可是表面看来,他精神很好,连唇色都红的宛如桃花,一点也不像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病人。
倪霜晴推着高泽出了门,南羽暗自松了口气,颜武看她如释重负,会心一笑,韩奇看着两人之间微妙表情,冷冷抛下一句话,“丑话说在前头,南羽,你要的我都能给你,可你如果敢戏弄我,后悔你承受不起。”
南羽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偏偏对韩奇的话不敢造次,他只要动动手指,自己就是那只粉身碎骨的蚂蚁。
颜武笑着再次向韩奇道谢,转移他的注意力,顺带搂住南羽的肩膀,“韩总,夫妻之间还吵吵闹闹的,更何况是我们,她既然肯嫁给我这个保安,自然是对我心动。”
南羽心里干呕着,这颜武说起假话来,恶心死人不偿命,不过韩奇倒挺吃这套,笑着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着,“一切有我做主。”
饭是肯定吃不下去了,韩奇让颜武带着南羽到处逛逛,在他耳边声说着,“晚上住到一块去……”
南羽鄙夷的目光投向韩奇,故意说的声,又故意让南羽听到,什么叫住到一起,直接说让颜武把她办了呗。
韩奇走后,颜武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南羽扫了扫他,“你满意了?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颜武瞳孔中的颜色渐渐退去,变成了灰白色,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死板,好像慢慢被冻起来了一样。
“刚才精神得很,现在开始装可怜了。”
颜武一口血喷在了桌子上,南羽彻底傻了眼,“演习不用全套吧。”
颜武拿起纸巾,自己抹了半天,因身体虚弱,动作很慢,南羽这才发现,他唇上的颜色是涂上去的,他脸白如纸,气色极差。
“颜武,你不会真的快死了吧。”
颜武缓了一会,好受一些,抬眸望着南羽,眼神温柔,“怎么,怕守寡?求我多活几年,让你好好感受下做女人的快乐。”
“滚!”这种时候还要占便宜,南羽毫不客气,一针见血地揭露出他的风流事,“我巴不得你早点死,这样那些被你玷污过的女人才能安心,免得日日烧香拜复地诅咒你。”
“诅咒我?”颜武以为南羽知道了什么风声,“料你只知道一个张初月,难道是她日日烧香诅咒我?”
“你现在知道怕了,侮辱她的时候怎么不怕?”
颜武的表情有些痛苦,“是我对不起她”,有些事他本可隐瞒一辈子,可现在既然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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