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今天订,明天结,虽然仓促了一点,但礼数总算没缺。”
颜武眼神莫名地扫了扫南羽,“谢谢韩总,我何德何能劳您费心了。”他看了看高泽的窘态,帮他求情,“既然韩总刚说了我定亲,那我斗胆向您求个人情,今天万事和为贵,不生气,不生气。”
“今天是个好日子,是我不对,动什么家法,触了你的霉头。”韩奇自罚一杯,南羽冷笑,这两父子唱双簧呢,给个台阶就下,一点也不客气。
能让韩奇自罚一杯,已经给足了颜武面子,加上他也不想追究,高泽闹事的事很快过去,大事化,事化无。倪霜晴见不用处罚高泽自然喜笑颜开,陪韩奇喝到尽兴。
南羽看着这家子人,眼里看透一切的精明深深刺痛着高泽,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戏吗,她以为他的失控都是装出来的吗?
就在此时,手下请来家法,倪霜晴生气地把来人撵出去,“没长眼啊,也不看看今天是多么喜庆的日子,请什么家法!”
不是韩总让情的吗,手下也是很懵。
家法是一条铁钩银鞭,鞭身通体由银片打造,犹如银龙蜿蜒,每片龙鳞上都以特殊工艺凿出倒钩,鞭子抽在身上,如银龙碎骨,再一拉扯,立刻皮肉翻起,血肉模糊。
高泽一把将家法握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就这份量,莫非韩家祖上经营不善,没留下什么积蓄……”
韩奇已经给足了高泽面子,奈何他给脸不要,非要跟自己过不去,韩奇毫不犹豫地抢过家法,振臂挥鞭。
凌空一声巨响,倪霜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那一声的气势让南羽原本无所谓的心揪成一团。
“哟,看着不怎么样,声音还挺清。脆。”高泽不把自己作死不肯罢休。
韩奇银鞭一甩,重重落在高泽身上,顿时,皮开肉绽,厚厚的毛呢外套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血肉飞溅,南羽拿着筷子的手应声颤抖,筷子落在了地上。
高泽捂住伤口恶狠狠地盯着韩奇,“你真打我!”
是不是真的手下见真章,韩奇又挥一鞭,不偏不倚朝高泽脸上打去,高泽抬手格挡,手掌向上,迎着鞭影的方向,血肉俱裂,露出森森白骨。
南羽原本看戏的心态一下子被打破,她紧张地抓紧手,没想到韩奇下手这么狠,刚才那一鞭子,高泽若是不挡,任由鞭子落在脸上,恐怕削去的就是半个脑袋吧。
高泽抽着冷气,看着自己白骨裸露的手掌,疼痛已经让他彻底醒酒了,“姓韩的,你废了我的手!”
韩奇当然知道一双灵巧的手对高泽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还是没有留情,这下,南羽笑不出来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的她分明对韩奇一点也不了解,怎么跟他斗。
场面过于血腥,视觉冲击过于强烈,倪霜晴忍不住尖叫起来,在场的人也都面面相觑,兴致去了大半,说好了吃个饭,现在谁吃得下。
颜武起身向韩奇进了杯酒,“韩总,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这杯酒我干了!”话音刚落,颜武一饮而尽。
韩奇急忙拉住他,“你的身体,不能喝酒。”
“不要紧,今天高兴,喝一杯没事,这一杯酒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还请……”说话间,颜武又端起一杯,韩奇急忙按住他的手,“我知道你想什么,不用喝了。”
韩奇鞭指高泽,倪霜晴以为又要打他,差点身子一软给韩奇跪下,高泽也以为银鞭又要落下,全身肌肉戒备,手已见骨,若是再当肯定就废了,他只能硬生生扛下这一击。
南羽情不自禁站了起来,紧盯着韩奇手里的鞭子,对他再挥,她已做好拿凳子挡的准备。
“韩总,不是说大喜的日子吗,你们都在闹什么,有问题回家解决好吗?”这话颜武说不合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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