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耳又突然惊醒,窗外的已经蒙蒙亮,走耳又从枕头下掏出手机,时间精准的显示着那串数字,“5:30”,这已经是第五个梦了,走耳又在备忘录里记录第五个梦的日期,“九月十日”,距离上一个梦,相隔二十五天,走耳又之所以会觉得这些梦特殊,因为在每个梦里他从来只是一个旁观者,而非主角,似乎像是有人要告诉他什么。
“唯物主义战士不能相信这些。”,走耳又勉励自己。
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第一缕阳光洒上窗户,走耳又踹开被子下楼洗漱去了。
“少爷,起来了吗?”管家已经早早恭候在门外。
“起来了,联系上大哥了吗?”
“联系上了,大少爷说今天晚上到。”
“日子定了吗?”
“黄大仙算了,明天。”
“那去准备一下追悼会,一切从简,把我昨天带来的侍者叫到门口等我,我今天进趟城。”
“您可以打电话的。”
“要长途费,还是你叫吧。”
“我也要漫游费。”
“那去叫。”
“好的”
走耳又洗漱完,从车库里选了一辆蓝色妖姬,这辆车的特别的快,快到油门一踩,车灯光都追不上车,所以为了不浪费,这辆车根本就不装车灯,人送外号,“黑夜里的黑衣忍者-神龟”。
“滴,滴滴。”走耳又的车从侍者身边开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快,还是侍者一心玩手机,侍者并没有注意到这是走耳又的车,走耳又只好倒回去,“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
走耳又打开窗户门,说:“火车站去不去?”
侍者头也没抬回了句,“不去。”
“快上车。”走耳又有点不耐烦了。
“啊?”侍者显然非常惊讶,“少爷,你怎么开着三轮车?”
“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走耳又嚷着。
侍者乖巧的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门关紧了,我要飙车了。”走耳又一咬牙一跺脚,加速到了四十迈。
“少爷,这是去哪?”侍者有些慌张,他分明感觉到这辆三轮车一直只有两个轮胎着地。
“去……嗯?我发现一个问题。”走耳又把头甩到后面,狡黠的看着后面凌乱的侍者。
“你说就是了,干嘛转过头来,看路啊。”
“怎么你也讲文?你不是国外列车上的侍者吗?”
“beae……”
你还想咋滴,我要是能写英语对话还会在这里写什么破小说?
“去找我师父-黄神棍。”走耳又回答侍者。
“黄神棍是谁?”
“是我师父。”
“哦,为什么找黄神棍?”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巴拉巴拉个锤子。”
“哦。”侍者闭上了嘴。
空气凝结了十秒,“你的名字?”
“唐纳德乐。”
“躺那得了?”
“嗯。”
“那我以后就叫你德乐,像小二的名字。”
“我姓唐纳德,按理你应该叫我乐。”
“按我们国,我该叫你那得了,你为什么叫唐纳德乐?”
“因为我喜欢唐老鸭,看见唐老鸭就乐。”(唐老鸭全名唐纳德鸭。)
“那你怎么不叫真快乐鸭。”
空气又安静了,在两人闲扯中,来到了一座道观,破烂不堪的门匾,断壁残垣的院子都像在诉说着兰若寺的残破。
“师父,我回来了。”一个小孩子推开门,把手中的半人高的篮子尽量提高,跨过门槛,小孩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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