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列车穿过西西伯利亚的冻原,清晨第一缕阳光从东方蔓延,列车在雪国上裹着的白衣也渐渐消融,原野上开始出现一抹抹绿色,生命的希望把走耳又从颓丧中唤醒,他拄着头看向窗外,呆滞的目光里有什么在闪动,昨天夜晚的雪在窗户外呼啸,车厢里却供着暖气,而走耳又仍一夜无眠。
“三少爷,您早餐用的什么”侍者非常懂事的把某某家去掉了。
“两个三鲜包,一个茶叶蛋,一杯豆浆。”走耳又熟练的点了份在国内上高中时早餐店常吃的早餐,但他忘记了这是在异国的列车上。
侍者惊愕了数秒,提醒走耳又,“三少爷,我们这不提供您刚才所说的东西,可以代替。”
“就按你说的做。”走耳又并没有什么胃口吃早餐。
“好,将为您提供的早餐是面包两片,一片培根,一根火腿肠,一个煎蛋,一杯咖啡,那酱是需要番茄酱还是奶油”
“老干妈有吗?”
“有的,需要牛肉口味的还是鸡肉口味的。”
“牛肉吧,还有把咖啡换成奶茶。”
“好的,您还有什么需要请吩咐。”
“没有了,出去的时候请把灯关一下。”
“没问题。”
关灯后,一夜挂在窗户上的影子不见了,一寸阳光铺在车厢里,微茫橘黄色的光映在窗户上,玻璃上的寒气也渐渐散去,走耳又失神的看着远方。
走耳又吃完早餐,便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听到广播播报这辆车已经进入国境内了,走耳又感觉内心踏实了很多,不过另一种情绪也随之翻江倒海的涌来。
中午走耳又吃完午餐就沉沉的睡去,下午四点,侍者唤醒他,提醒他列车还有十分钟抵达他的目的地,走耳又在盥洗室整理了一下,换上一身黑色的西服,从箱子拿出一把黑色的弯柄大长伞,笔直的站在列车门前。
“侍者,我现在正是开除你,以后你就不是这辆列车上的侍者了。”走耳又对着门窗理了理衣袖。
侍者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这么拼命表现,走耳又还是没有放过他,他近乎哀求的说,“三少爷,求求你别开除我,我家里还有一堆孩子等着我的工资活命呢,要是我被开除了,我这一家子就没活路了。”
“一家子你还有儿子。”走耳又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他估计侍者的年龄大概和自己相仿,一八、九岁的样子,家里有弟弟妹妹的话也不可能称为孩子,难不成是他保养得好
很快侍者就给出了答案,原来他出生在福利院,他口中的孩子福利院里的孩子。
这一出倒是让走耳又挺意外的,走耳又拍了拍侍者的肩膀,说:“我之所以开除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在列车上当侍者实在是太屈才了,所以我决定开除你在列车上侍者身份,来当我的助理。”
当“助理”两个字从走耳又口中被说出时,侍者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脑中确认了一遍后,高兴的无法言语,突然尴尬的事情出现了,也许是因为刚才差点哭鼻子,侍者鼻子本来就有点堵,这一激动,直接吹出了一个泡,侍者用了吹了两次泡才破,走耳又照顾到侍者的,极力的憋着笑,因为走耳又在沙发上呆了一夜,也有点鼻塞,然后憋笑中也吹出一个泡,两人面面相觑,侍者最先打破尴尬,“我们俩都可爱到冒泡了。”
走耳又拿纸擦干净,整理了一下仪容,随着一声长笛,列车渐渐停下了了,走耳又夹着伞,大步的走了出去。
管家早早的守候在接待厅,两人见面,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少爷,董事长的葬礼该怎么办?董事长生前有什么指示?”
“走得急,没说,从简吧。”车停在一个建在半山腰的庄园的前,走耳又把伞递归侍者,侍者懂事的先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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