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扬。我们是汽车兵,是技术兵种,汽车是高科技集于一身的现代化运输工具,你们还没有接触过汽车,就不知道如何操作,如何防范,弄不好就会碰破手,砸坏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故。开汽车是个技术活,光有热情是不行,万一有什么不测?那可就不是帮忙,而是添乱了。统统回去睡觉,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不在乎这一时三刻。听命令——全体都有,去睡觉。”
“是——”一百多热情高涨的新学员闷闷不乐,只能乖乖地去睡觉了,没有二话。
打发走了所有的兵,队部里一下子清静下来了,他觉得心里还有些什么事?却一时想不起来,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呼……”自言自语的说:“咦——这个?怎怎——怎么不见了韩老六?这子不是属狗吧?翻脸不认人了?哼哼——人呢?”
黑子眨巴着眼睛说:“且——呵呵——怎么会?他加班加点在忙吃喝,顾不上来接见你。”
“呃……他他,他顾不上来接见我?哼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反了他了?臭子哑巴哼哼有谱啊?哼哼——他不来,我就去接见他吧,顺便检查一下战备粮的事。如果他臭子跟不上趟掉链子,我就拨剥了他的皮,抄了他的家点天灯。哦——你去车场里督促整理汽车,有什么问题及时处理,天快亮了,八点钟必须出发。”
“是——知道了。”黑子转身离去。
长途跋涉,远道而来,坐立未稳的羽队长顾不得喝一口水,和刘晓强张亚夫三个人准备去伙房里,刚出门,就看到了披着衣服的李喜梅她爸,正准备到队部里来。
看到羽队长一行人要出去,伸出双手握住羽队长得手,神情激动的说:“你你你,你这是才进门啊,又又,又到哪里去呀?”
“呵呵——李叔你好,我得去安排工作呀?我们吵吵闹闹,影响你老休息了,对不起。”
“且——什么话——”李喜梅的爸爸无所谓的说:“我们是一墙之隔的邻居,住在两隔壁,怎么能这么说?哎呦呦——你你,你们风里来雨里去吃尽苦头,不得安闲,我们少睡一会觉,有什么大不了地?听说你们又要出发了?是是——真真——真的吗?”
“是真的,李叔,天亮了就走。”
“呃……这这这,这么急呀?啧啧啧——真正是国家饭不好吃呀?你你,你们忙的连我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哦——过年的时候,梅梅回家来千叮咛万嘱咐说,要给你们过个年,养了两只芦花大公鸡,等你们回来了,要我杀了给你们吃,可可,可你们又要走了?这个——梅梅再来问起来,让我怎么说嘛?”李海山心痛棘手,愧疚的说。
一提起李喜梅,她那青春靓丽的身姿就浮现在眼前,幽怨的目光里包含着多少血泪?想起她的遭遇,又让他心头隐隐作痛。虽然时过境迁了,却抹不去曾经的伤痛,他叹了一口气说:“嗯嗯——谢谢李叔的厚爱,芦花大公鸡你留着,等我们这次完成任务回来后,咋爷俩好好地放开了喝一场,不醉不罢休,好不好?”
“呵呵……好——好好,我就等着你们平安归来,好好喝一场,给梅梅一个交代,哈哈哈……”……
还没有走到炊事班,弥漫在营区里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一路上没有吃饱的肚子,此刻也不再沉默了,咕噜噜犯上作乱,叫个不停。一行人一脚踏入伙房里,就被眼前的气氛惊呆了。
刚出锅的几十只野黄羊肉,热气喧天码放在案板上,像一座山似的,十几个兵围着案板,在吸吸哈哈扒骨头。肉太烫,烫的手不敢在肉上久留,一个个像是得了痉挛症似的,快速度扒一下,闪电般缩回手,拽耳朵降温,耳朵上油汪汪的发光,嘴里还吸吸哈哈配合着有声有色。
还有几十个兵人手一把刀,把从骨头上扒下来的肉,切成指头弹大的块,盛在直径一米多口径的大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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