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一般?这可有失你的身份啊。我和葛庄主的恩怨,那是我们葛家庄的家务事,葛家人都不管,你来多管闲事?你们口口声声说仁义道德,难道今天来这就是想仗着人多势众,强行管我葛家庄的事吗?”
沙青南冷笑道:“葛家人真的不管吗?”
就在这时,庄内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
“救命啊。”
余乾洪心中一惊,这是葛佩香的声音。
一声大笑传来:“快把余乾洪交出来,我就放过你。”
余乾洪转身奔入庄内,他见葛佩香正疾奔而来,她身后不远处追来数人,为首的竟然是卜家少主卜铁,刚才那一声大笑,就是卜铁发出的。
这一下变故,来得太突然了,即便他余乾洪思维敏捷,也有些云里雾里。
葛佩香躲到余乾洪身后,兀自喘着粗气。
“卜铁带人突袭了后院,把保护我们的人都抓起来了。”
余乾洪大喝一声:“卜铁,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不怕丢了卜家颜面吗?”
他话一说完,身上猛然传来一股剧痛,低头一瞧,见肚子上露出一个剑尖。
“佩香你……”
他缓缓转过头去,痛苦地瞧着葛佩香。
那是葛佩香随身佩戴的短剑,他认得剑柄上的轸穗。
她怔怔道:“这一剑是为我父亲刺的。你刚才的话我全听到了。”
余乾洪听到了后院的打斗声,他最后的筹码就要没了。
“原来你……早就和卜家串通好了?”
卜铁道:“葛姐兰心蕙质,深明大义,她早就识破了你的诡计,只是为了顾全葛家的几十口人命,这才虚与委蛇。就在你刚才得意忘形的时候,她已到了附近。”
“这不可能,她是怎么出来的?”
那边走出一人,是上次与宫传武交过手的老花匠,也就是葛佩香的大伯。
“我不但会种花,更会挖地道。最近两年来,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庄里的花草树木忽然变多了吗?那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为了把挖地道时挖出来的土随时用掉。”
余乾洪惨然一笑,把身上的剑拔了出来,递给葛佩香。
“好,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能死在姐剑下,此生无怨。”
咣当一声,血剑落地,余乾洪也跟着倒了下去。
见了余乾洪的下场,众人不胜唏嘘。
那边奔出十来名女子,是卜星蓝和她的青娥军。看来她们早就在葛姐的掩护下偷偷潜入了后院,不过这次出来是暗中行事,没敢带长矛出来,带的是剑。
见到她们出来,卜铁就放心了,知道后院的事已经解决,葛家人没有了危险。
他走到葛佩香身旁,望着余乾洪道:“他也是个可怜之人,一时利欲熏心,做了很多错事,看在他生前曾为葛家庄出了不少力的份上,把他好好安葬了罢。”
葛佩香默默点头,扑在卜铁怀里痛哭起来。
余乾洪被刺之后,吕津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悄悄退到了庄内的一个角落里,一双眼睛正鬼鬼祟祟地瞧来瞧去,准备溜之大吉。洛西这个地方已彻底与他吕津无缘了。
忽有一道身影出现在墙角,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留在洛阳的心腹。
他往那边走了几步,对方很快发现了他。
那人苦着张脸,就快哭出来了。
“家主,我们在洛阳的地盘,全被人突袭了。”
“啊?”吕津顿觉天旋地转,他今天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他怔怔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除了姬人棋,还有谁能有这么强的号召力?”
吕津苦笑一下:“罢了,咱们退回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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