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贼不就是等于骂自己吗?”
“好一个尖牙利嘴的畜生。不要乱攀关系,洛西五雄没你这一号人。”
余乾洪一副轻蔑之色,把脸转向吕津。
“看看,又来了。”
他指着沙青南:“你这暴躁脾性该改一改了,到哪都不受欢迎,容易招惹是非啊。你们上次在那艘破船上打得那么惨烈,不就是因为相互起了口舌之争吗?”
“你放屁,把话说清楚点。”
余乾洪一声嗟叹:“我一直对你们忍气吞声,不愿细说几位堡主、庄主的事情,那是为了顾全整个洛西五雄的声誉,你们非要苦苦相逼,我只好实话实说了。”
沙青南有些诧异,当下冷笑几声。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狗嘴如何狡辩。”
余乾洪道:“卜铁邀了五家人出去喝酒,却挑了那么个见不得人的地方,有没有什么企图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我知道,大家刚一见面,就吵起来了。”
沙青南有些无言以对,心道这余乾洪果然能说会道,有些歪歪场子。
余乾洪有意要挑起洛西五雄之间的矛盾,当下继续卖弄口舌。
“你们几位堡主、庄主相互猜疑,越吵越凶,口上谁都不服谁,最终动起手来,当我赶到船舱里看时,你们已斗了个半死,要不然能被我钻了空子?”
沙青南冷笑道:“好,那你说说,你都对大家做了些什么?”
余乾洪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只是给东风使那边的人带了个路而已,人是他们杀的。东风使是什么人,我身边这位吕兄最清楚了,问题就出在东风使身上啊,咱们都被人家耍了。”
吕津早已明白了余乾洪的打算,心道这子的脑筋转得真快。
他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对他也不大了解,只是有一天,他带着一些人忽然找到了我,想和我做生意。他看上了洛西这个地方,便给大家出了一道计策。”
沙青南怒道:“计策就是除掉洛西五雄吗?”
吕津翻了翻白眼,并没有反驳。
“在他的计划里,洛西唾手可得,只要我和葛家庄稍作配合就行。”
余乾洪道:“咱们都是生意人,有这等好事谁会拒绝?不要和我讲仁慈,大家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谁他娘的手上没几条人命?这家业都是打拼出来的。”
吕津厚着脸皮笑了笑。
“我承认,事情做得有点不厚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要是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不会动心吗?”
余乾洪道:“沙兄,你们兴师动众地来到我葛家庄,如果为了讨个公道,这账我认,我在这给大家赔不是了。但如果是来要血债的,那可就找错人了。”
沙青南无言以对,与他同来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余乾洪又道:“如果沙兄觉得我哪句话是捏造的,尽管叫卜铁出来对质。”
这下连吕津都有些佩服余乾洪的口才了,脸上洋溢出了一丝笑容。
余乾洪所说的确实是事实,不过他很狡猾,只挑对自己有利的事实来说。
沙青南气得一顿拐杖:“你这人简直不要脸。还记得你当时亲口承认对葛家庄存有非分之想吗?你为了控制葛家庄,为了得到葛姐,不惜害死了葛庄主。”
余乾洪一阵大笑。
“承认了又怎样?我只是在刀上抹了点毒而已,杀葛庄主的是安堡主,安堡主也死在葛庄主的刀下,他们两个咎由自取,互不相欠,怨得谁来?”
沙青南骂道:“你这个冷血的畜生,你这么说,对得起葛前辈?”
余乾洪冷哼一声。
“沙兄,你身为一堡之主,怎的说起话来如泼妇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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