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身后的地上,又朝大汉的后腰努了努嘴。大汉侧脸一瞧,这才明白刘宸话中所指,登时脸色一沉,转身走向那中年客商,呵呵冷笑起来。
中年商人与他那名同伴却纹丝不动,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状。
大汉见对方两人便似没有瞧见自己一般,当下怒极而笑,猛然间一脚踏在食案之上,大喝道:“大……孙子小孙子诶,地上的骨头,给我啃……干净喽。”
中年客商怒容一闪,忽然诡异地笑了,五指蓦地抓出,扣住了大汉的手腕。大汉想要反抗,此刻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全身上下似有千百只虫蚁在撕咬,他大惊之下想要喊叫,喉头却是一阵麻痒,旋即僵硬起来,完全失去了知觉。
大汉身后几名随从瞧着不对,挥刀往中年商人砍去。谁知,与中年商人同来的那人锵的一声拔出长剑,缕缕青光袭往各人,片刻间便将几人尽数放倒。
店中食客们这才反应过来,吓得抱头鼠窜。刘宸则坐回自己席位,静观其变。
“动手!”中年客商大喝一声,其貌不扬的他竟轻松抓起那大汉,当作暗器一般往刘宸这边掷来。刘宸早就怀疑那二人的身份,此刻早有准备,冷哼一声躲了开去。
妘绮柔却是毫无江湖经验,伸出左掌往掷来的大汉身上拍去。大汉被她掌力卸往一旁滚落地上,瞧他脸色紫得发黑,是中了剧毒的迹象。她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莽撞,后悔不该用肉掌碰对方衣裳。果然,一阵火辣的刺痛感迅速从她掌上传来,她收掌一瞧,见掌心肌肤有些发绿,甚是诡异。
随着一声娇叱,她取下腰间长鞭往中年客商卷去,半道里却被那剑客横里闪出,截住了攻势。店内障碍较多,不利于长鞭施展,对方的长剑却是来去自如,占了先机。
她左掌越发痛得厉害,并开始向臂腕蔓延,受此干扰,登时心浮气躁,再也静不下心来,招式便也有几分虚浮,一时间勉强与敌人打了个平手。
不待中年客商欺近,刘宸已凌空弹起,缠上对方。此人袖风里挟着一股腥臭之气,怕是浑身涂抹了剧毒,半点也沾染不得,这令刘宸在招式上有些缚手缚脚。
那剑客见己方占尽了优势,当下狞笑一声,招式越发狠辣,破去一道鞭影之后,往前一个空翻,脚踢剑舞而下,杀得妘绮柔险象环生。刘宸瞧出店内地方狭小,他二人被逼在角落里处处受制,连自己的得意掌法都不好施展,更别说长鞭这种兵器了。
店内还有一些被吓呆了的食客,刘宸不敢施展狠招,以免伤及无辜。他思索了一下,干脆退了两步回到案几旁,一脚扫过,将酒壶带起,旋即转了个身攻出一掌,另一手已把酒壶接住,猛然张口,壶中的酒水便似一道水箭般入了他口中。
他吸了满满一口,又将半空中的剩余酒水用手接住。真气流转之下,他手中的酒水早已成了冰凌,猛然间凌空跃了起来,避过敌人掌风的同时,暴喝一声将手扬出。
中年客商不想有此变故,急忙一个后翻,堪堪避过要害。刘宸便趁机扑出,另一手再次扬出,对方大惊失色,急忙大袖挥舞退往一旁。
岂料刘宸这一次只是虚招,手中根本没有什么冰凌。但见他脚下一挪,蓦地欺身到了那剑客侧面,张口便是一喷。这酒水经过他精纯的内力逼出,在这么近的距离,当真有如暗器一般,若是被喷个正着,非出几个窟窿不可。
那剑客刚才见识了刘宸的冰凌,知道厉害,此刻见他欺近身侧把嘴凑了过来,立刻知道不妙,当下也顾不得身份了,一个跟头便扑往地面,顺手一带将一张食案遮在上方。随着一阵噼啪乱响,食案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团凹坑。
刘宸一把抓起妘绮柔,便往门外冲去。那二人怒吼一声,双双追了出来。刘宸飘然落于院中,朝对方冷笑一声,心道就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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