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卒“,实力明显占优。一来二去,双方又走了十招后,局势开始奇妙般的发生逆转。象棋曾有谚云:“缺象怕炮。”李佾由于没了双象做为防守,高思继的“炮“可以随心所欲地自由驰骋,一会架个中头,一会沉到底部,将李佾搞的是焦头烂额,手忙脚乱。
李佾逐渐意识到胜利的天平开始往高思继倾斜。虽然,己方棋子略微优于对面,但双“馬“依旧难以攻破高思继的士、相防线。不禁手心冒汗,眉额紧蹙。
高思继则趁势追击,数招过后,形成了“兵“锁九宫,“車“儿辅之,“炮“敲边路的格局。最终,李佾的老“将“无从动弹,只好举手投降。高思继长吁一口气,来的黑方一侧,拱手道:“员外,承让了。”
这时,老大枭不英佯装喝道:“高思继,你以为化妆成纨绔子弟,咱们就不识你么?”
高思继道:“枭老大,你的话让我好生莫名。在下高田心,谁是高思继了?”
旁边的枭不雄笑呵呵道:“高将军,汝刚才只手推棋,有万夫不当之勇,已然露了马脚,你就快些承认了罢。咱华清苑很想结识你这种英雄豪杰。”高思继身处长安险地,生怕隔墙有耳,反对自己不利,于是道:“哎,你让在下说什么好呢?高思继乃起义军枭首,反叛朝廷。我高田心,堂堂八尺男儿,岂能和反贼同流合污?”
正在这时,有如是知高思继有莫名难处,从槐树上跃下身来,大声道:“天山二枭,这位高田心是我的父亲,哪像你们所言,是高甚么继甚么的?”
枭不雄听到异音,四处张望道:“是谁在叫老子英名?”言毕,只见有如是脚踩棋子,蹦蹦跳跳越过棋盘,落入人群中。她拍了拍手掌中的细灰,道:“是我,高如是!”枭不雄定睛瞥去,只见有如是怀抱一只青狐,身着一袭蓝衣,面色酡红,十分英气。有如是容颜何如?当有词为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美目眇兮,云袖轻摆招蝶舞。
纤腰慢拧飘丝绦,怎一个妙丽了得?
枭不雄十分好色,看到有如是貌美极姿,口水不由自主拉了个老长,吞吞吐吐道:“你是是这位高兄的千金?”
有如是道:“对啊,有疑问么?”
枭不雄色眼眯眯道:“没疑问,没疑问。”
有如是白了他一眼,对众人道:“我爹爹乃滨州豪阔,常年靠转卖世间宝物系计。他疼我爱我,一有好吃好穿的,都会帮我买,丝毫不会拂逆吾之意。”说着,哭哭啼啼拥进高思继的怀里,大声的称高思继为:“爹爹。”
老大枭不英一时给愣住了,问有如是道:“这位高先生真是你爹爹?”
有如是眼眸泣得潮红,回首啐道:“废话!爹爹难道还会有假的么?他姓高,我也姓高。同饮黄河水,同枕被儿衾。血脉比水浓,亲情大如天。”
枭不英接着道:“呃,姑娘,那我问你。你父亲今年几何?祖上何业?”
有如是道:“三十有二,年青有为。祖上富殷,腰缠万贯。”有如是转而又道:“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想输棋抵赖,所以问东问西。如果你们不肯交还《秦岭山河图》和那四十万两银子,那我唯有到长安城的西市旁,摆摊说书。”
枭不英挠耳道:“呃,你去市集说书干嘛?”
有如是嘻嘻道:“俺就拿个山东梆子,当着京城所有百姓面儿唱,说长安首富李佾员外今天是怎么输棋赖账的。我将这个故事分做三百六十份。每日一集,年年唱,月月唱。届时京城哄动,李佾被千夫所指,恐怕日后再也抬不起头。”
李佾听了脸儿惨红。枭不英见状,赶紧对有如是道:“高姑娘,你千万别啊,咱们员外可是谦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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