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隐,不能再在江湖上兴风作浪。”
无极老母道:“有趣,有趣。人云,“文不过孔太公,武不及无悔僧“。老身就陪你玩上一局,又有何妨?只不过,你乃负心之辈,言辞几分可信,还有待商榷。”
孔太公从身后抽出打龙鞭道:“大唐太宗皇帝遗物,汝总该相信了罢。”
无极老母道:“那好,我就信你这负心薄幸之辈一次。”言讫,随手一指,劲气吹向地面,纵横交错,画了个端正棋盘。紧接着,蝶翼多情刃出鞘,将河畔一株柳树砍倒。顷刻间,无极老母的刀刃在空中来回穿梭,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刀影,将柳树树干均匀切成三十二段,做为象棋棋子。
有如是正在一旁躲着偷望,只听无极老母道:“丫头,请你出来做个见证。”说完,将蝶翼多情刃轻轻一抛,亮光闪处,有如是只觉脚下生风,正踩在刀刃上,随刃飞行,飘飘然的落在棋盘边。
有如是虽然年幼,但也知擅听他人隐私,乃江湖大忌。十分惊恐道:“婆婆,我刚才不是有意偷听的,你可别杀我。”
无极老母道:“废话少说,老身只是要你出来做个见证。我无极老母从来不滥杀无辜,只杀负心薄幸的狗贼,你大可放心。”言毕怒目望着孔太公,言下之意,狗贼为谁,自当明之。
有如是见孔太公如同老鼠见到猫,遂对无极老母道:“婆婆,你让我做甚么都行,晚辈岂敢有违。”说着乖乖地坐在河边,仔仔细细观棋。
这时,掌钵长老问道:“那后来呢?”
有如是回忆道:“当时我心里其实十分害怕。那婆婆的语气特别的严厉,有种不怒自威之感。反正,我是没看清她是如何将柳树切作棋子的。更奇怪的是,她手中的甚么甚么刀的,来无踪去无影,让人无从捉摸,仿佛不是靠内功催动。”
掌钵长老道:“哦,那无极老母究竟长的何样?”
有如是想了一想道:“衣着非常整洁,脸上带个面纱,满头白发委地,不识庐山真面。但从她举手投足来看,年轻时绝对是美人胚子。”
掌钵长老道:“无极老母杀人如麻,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最近只闻其名,不知其人,你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看来汝福泽深厚。”接着又问道:“有如是,孔太公最后输了,结果如何?”
有如是道:“无极老母并没有杀他,只是轻笑三声道:
物是人非,西首望叹。
青春几何,忧患实多。
自古多情,曼妙会有。
道不是佛,我不是我。
她刚说完,脚踏蝶翼多情刃,如电般溯河飞走,便不知去向,徒留漫天蝴蝶。”
掌钵长老道:“喔,原来如此。”
有如是道:“难道叔公知道这几句话的含义?”
掌钵长老道:“不知也。竟然你见过孔太公和无极老母两位前辈的棋局,呆会你躲在树上,从旁指点我们数招。”
有如是开怀道:“好嘞。”
高思继和丐九听了此段,对有如是的“一馬换双象“再无怀疑。须臾,高思继让掌钵长老到棋盘中移动棋子,先是老“帅“偏出,再支起个羊角“士“,最后便使出一着“马“踏双象。
李佾不知有如是藏在林间暗中指点,他见高思继下了一步臭棋,于是喊道:“高兄弟、丐九叔、掌钵叔,你们真要一馬换我双象么?如此一来,在下捡了个忒大的便宜,你们只会输的更速。”
高思继道:“员外,反正咱们败局已定,不如铤而走险,死马当活马医。”
李佾大喜道:“那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吃了你的“馬“先。”
这时,整个棋局高思继只剩下一“車“、一“炮“、一“兵“;李佾则有一“車“双“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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