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怡以手掩口,轻轻地啊了一声,惊道:“这……这,怎么可能?他一向视钱财如粪土,怎么可能会是融金会的门主。”
何青山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来也是不相信的,可我听说他到了洛阳以后,便直接从融金会的钱庄里取了三十万两银子。而且还在洛阳中心,买了一处大宅子。不仅如此,他还将名动洛阳的名妓,买了回去。”
颜心怡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大锤重重的击了一下,霎时间眼冒金星,双腿发软,站立不住,口中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虽然自己以嫁做人妻,二人再无可能,但听说自己喜欢的人有了别的女人,她还是接受不了。
何青山赶忙上前,将她扶住,轻轻地将她扶到椅子上休息。颜心怡浑身颤抖,反手十指紧扣他的手臂,双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他,道:“他那么喜欢他师妹,怎么可能娶别人为妻。当年,当年……”她本想说,当年他都拒绝了我,怎么会娶别人为妻。但丈夫就在眼前,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
何青山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但还是忍着心痛安慰她道:“这事确实有蹊跷,我也不信他是这样的人。而且他三日后就要和杨少卿比剑了,不可能有还会想着男女之事的。颜心怡心中一惊,啊了一声,道:“什么,他……他为什么要和杨少卿决战?”何青山摇头道:“我也不知什么原因,但这事已经在洛阳传遍了。”
颜心怡忧道:“他能比的过杨少卿吗?我可听说杨少卿现在是中原剑道第一人,想必剑法早已超过了他。”何青山叹道:“杨少卿的剑法确实很高,但如果说早已超过了他,只怕还未必。”颜心怡喜道:“那你是说他的剑法比杨少卿的高吗?”何青山摇了摇头,道:“这也不一定。”
颜心怡听他如打哑谜一般,心中焦急,忙问道:“他们到底谁更厉害一点?”何青山想了很长时间,才答道:“五五之数吧。”听到五五之数,颜心怡的心中依旧不安,面露焦虑之色。
何青山又安慰道:“夫人不必太过担心,你看他比剑,什么时候输过呢?”颜心怡道:“可那毕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何青山叹道:“十几年又如何?即使能在剑道上超越他,谁又敢说一定能战胜他呢?”
颜心怡听他说的玄乎,面有疑色,但又不知该如何发问。何青山继续说道:“学剑,最重要的是天赋。若无天赋,纵使你朝乾夕惕、钻研一辈子,也难有进展。可若是你有天赋,别人一生都悟不出来的道,可能对你来说,只是盈月之功。”
颜心怡道:“有这么夸张吗?”何青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叹道:“可能还会更夸张。”他又继续说道:“可是这老天爷又最不公平,在分天赋的时候,总是会有偏爱。若是有的人多一点,有的人少一点,也无可厚非。可他却将近半数的天赋,都分给了一个人。而那个得了便宜的幸运儿,却又不知珍惜。”
颜心怡忙问道:“那个幸运儿是谁?”何青山叹道:“除了陈庆之,还能有谁。”颜心怡哦了一声,心下稍安,又接着问道:“那杨少卿呢?”
何青山微微一笑,道:“杨少卿应该和项未平差不了多少,比起我也要差上二分,更别说和他比了。”
颜心怡并不觉得丈夫在剑道上的天赋有多高,虽然丈夫这些年和人动手从未输过,但每次都是险胜对手,甚至多次都是靠着对手失误,才侥幸取胜。她以为何青山剑法只是一般,只当丈夫是在说笑,也不想拆穿丈夫,便继续问道:“既然她的天赋要比杨少卿好,为什么二人比剑还是五五之数呢?”
何青山道:“学剑,最重要的是天赋,第二重要的就是努力。杨少卿虽然在天赋上,比他差了点。但杨少卿却是所以人中最努力的,他也是对对剑道最热爱、最执着的,他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剑道。一个人有天赋的人,若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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