玜瑆道:“你要么就是事先在另一个指甲里藏有解毒的药粉,刚刚倒酒之际就将毒粉化入酒中,要么就是已经事先服下解毒之药,这酒中就算有毒,也是无法伤你分毫的。”
温润如玉默然,盯着玜瑆半晌,突然大笑起来,道:“想不到先生倒是如此睿智。我现在是真心想与先生结交一番。”
玜瑆道:“其实此事本与我们无关,只是我这个女学生好奇而已。我们还有他事在身,就此告辞。”
说完,玜瑆拉着蕥蓱,转身向马车走去。
走出步,突然听到身后“咚”的一声。
转身看去,却是温润如玉倒在地上。
他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用嘶哑的声音一字字道:“想不到,他……”
这就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但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完。
本来已经扑倒在坑里的白脸男子突然慢慢弓身,从坑里站了起来。
他抬脚,从坑里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温润如玉。
温润如玉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
他用脚踢了踢温润如玉的身子。
温润如玉就这样被他一脚踢进了坑里。
温润如玉曾说过,这个坑是为他自己准备的,现在他已经掉了下去。不会再有人和他争了。
活人又怎么能去跟死人争一个坑。
玜瑆和蕥蓱转过身,静静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蕥蓱惊讶地长大了嘴。
她完全不明白这些变化是怎么发生的。
白脸男子抬眼看了看玜瑆,道:“先生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玜瑆没有作声。
白脸男子道:“听说齐侯身边有位谋士,号称山东第一智士。不知先生可认识?”
玜瑆道:“我不认识。”
白脸男子道:“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未谋面。”
玜瑆道:“我也从未见过此人。”
白脸男子道:“我姓隰,名叫可鑫,晋国人。”
玜瑆道:“晋国隰家,与‘老字号’温家并称两大药材世家。”
隰可鑫道:“不是两大药材世家,是三大药材世家。先生应该还听说过宋国陶家。”
玜瑆道:“不错。听说陶家的长女陶蕾即将许配给‘老字号’温家的温润如玉。可惜,还没出嫁就变成了寡妇。”
隰可鑫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这不过是两家为了打压我隰家的联姻罢了。可是谁又曾为陶蕾想过?”
“可就算温润如玉死了,温家也还有其他人可以迎娶陶蕾。”
“不过是为了利益的结合罢了。他们可以与温家联姻,自然也可以与我们隰家联姻。更何况陶蕾与我自就……”
玜瑆打断了隰可鑫的话,道:“此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听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我现在只想快些上路。”
隰可鑫讪讪一笑,道:“如此,就与先生告别。希望先生他日路经晋国来我隰家做客。”
玜瑆道:“我从未曾见过你,也从未曾见过温润如玉。”
隰可鑫想了想,笑道:“不错,我也从未曾见过先生。不过这温润如玉约我来此,妄图毒死我,想不到却毒死了自己。”
玜瑆没有接话,他只是拉着蕥蓱,再次转身,向山坡上慢慢地走去。
玜瑆边走边低声道:“不要转身,也不要出声。就这样慢慢地走。有什么话,回到马车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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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后死的反而是温润如玉?”
“隰可鑫和温润如玉都想毒杀对方,不过隰可鑫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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