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男子道:“哦?”
温润如玉伸手从白脸男子的手中接过长剑,也屈指在剑背上轻轻一弹。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
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
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
听完温润如玉的歌,白脸男子忽然大声笑了起来。
一直笑着,笑到弯下了腰。
笑着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边笑边道:“不错,你的歌唱的真不错,比我的歌唱得好多了。”
他将盏里的酒斟满,一饮而尽。
他喃喃道:“在我室兮,履我即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不可休思……不可求思……不可泳思……不可方思……事到如今,我还痴心妄想地求什么,思什么?”
温润如玉冷声道:“不错,事到如今你还求什么,思什么。你约我来此,不过是枉费心机,徒费气力罢了。”
白脸男子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不错……枉费心机,徒费气力……只可惜那位美丽的姑娘……”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
他脸上忽然起了种奇异的变化,苍白的脸忽然变成种可怕的死黑色。
他看着温润如玉,眼睛里带着恐惧之极的表情。
他张开口,想说话,但是无法发出声音。
“叮”的一声,他手里的酒盏掉了下去,掉在坑里,砸得粉碎。
他的人也掉进坑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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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山谷中突然发生的变故,蕥蓱惊呆了。
她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突然就这样死掉了。
她突然向山谷奔去。
玜瑆伸手想拉住她,但没有拉住。
他只好跟着一起跑到山谷中。
蕥蓱跑到坑前,看着倒在坑里的白脸男子。
白脸男子扑倒在坑里,脸虽然朝下,但身子已然是没有动弹,显然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蕥蓱转过身,盯着温润如玉,嘶声道:“你……你怎么杀了他?”
温润如玉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这个人的死完全与他无关。
他微微一笑,道:“哦?你为何认定是我杀了他?”
“我知道你是谁,肯定是你下毒杀了他。”
“那你说我是如何下的毒?”
“你肯定是把毒下在酒里。”
“酒是他带来的,酒盏也是他的。更何况这盏里的酒他先饮过,我饮过后他又饮了。如果是在酒里下毒,那下毒的应该是他,被毒杀的应该是我。姑娘怎么能说是我下毒杀了他呢?”
“可是……可你……可他……”
“我都觉得是他想毒杀我,可是运气不好,把自己毒死了。”看着蕥蓱身后的玜瑆,温润如玉道:“这位先生以为呢?”
玜瑆道:“其实这下毒手法也很简单。你不过是事先将毒粉藏在指甲中,刚才你饮完酒,就将毒粉弹在盏里。这盏里的酒就从无毒变成了有毒。”
温润如玉道:“若是按先生这样说来,那我现在再饮一口,看看我是不是会被毒死。”
说完,他又将酒盏斟满,端起来,一饮而尽。
饮完酒,他微笑着看着玜瑆,道:“若是这酒盏有毒,想来我现在也应该中毒而亡了。”
玜瑆道:“这酒在你饮之前是有毒的,但现在或许是无毒了。就算有毒,想来对你也是没有效果的。”
温润如玉道:“哦?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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