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
梁文远摆好餐碗,坐着说:“行了,今儿一天就没得安静了。”萧人复笑了一笑,凑上前说:“我得和你说个事——”梁文远忙让他打住,说:“别,你可得陪着我,休想一个人清闲。”萧人复转头别了别嘴,叹了口气,说:“这不是折磨人么。”说完,梁文远站了起来,走到门前,将门左右打了开来,说:“就等着了。”
过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门外就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陈武玉手里摇着扇子,换上了与昨日不同的衣服,跨步走了进来,看梁萧二人都在,说:“梁门主,去我那坐坐吧。”梁文远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说:“行吧,那就带路吧。”陈武玉带着他们出了清雅院,出了月亮门,弯弯绕绕得在洗剑庄离转了起来,但是还没等陈武玉带他们到自己的小院中,陈武志就慌慌忙忙找了上来,一路小跑到了众人面前,说:“梁门主,家父有请。”陈武玉问:“怎么了?”陈武志看了他一眼,神情严肃,说:“欧阳忠到了。”梁文远和萧人复对了一眼,对陈武玉说:“那可真是不巧,改日再去你的花圃吧。”说完,笑着跟着陈武志走了,留着陈武玉一人在那转着折扇。
陈武志带着梁萧二人快步走到洗剑庄正堂,陈坤端坐在主位,旁边坐着一名银发老人,他的头发编成一股一股,垂在双颊旁,双眼炯炯有神,瞪得和铜铃一样,他脸上不想陈坤这么红润,满是沧桑,一条条皱眉从双颊沿到耳根,像是常年游历在外的浪人,光看面庞,就知道他这跌宕的一生。硕大的鼻子下面,白胡子连成了一片,咋一眼看上去,还真是像一头白毛的雄狮,难怪武林中,称他叫“北冥狂狮”,在他统领下的踏云堡,就像是他身后的师群,虽然没有洗剑庄这么人丁兴旺,但真要动起手来,很难说出结果来。
欧阳忠端坐在一旁,手里端着茶盏,眼光一下子落在梁文远身上,他身后站着一名年轻女子,是他女儿欧阳菲,欧阳菲身边的,是踏云堡的四名悍将。梁文远在欧阳忠注视下走了进来,陈坤站起了身,笑着说:“贤侄快来,这位是踏云堡欧阳堡主。”梁文远抬头看着欧阳忠,只觉得欧阳忠身上,有一股无言的霸气,梁文远不喜欢,甚至觉得不舒服,尊老爱幼的道理梁文远还是知道的,只不过眼下堂上的这两个老人,梁文远实在是爱不起来。心里叹了口气,梁文远走了上去,恭恭敬敬得像他们行了一礼,说:“晚辈梁文远,见过陈庄主,欧阳堡主。”欧阳忠扭了扭身子,满是不屑得看着他,说:“没想到梁安泰的儿子看着这么文质彬彬,倒像是个书生。”梁文远心里不悦,说:“晚辈确是一介文弱的书生,比不上欧阳堡主威武霸气。”欧阳忠冷笑了一声,陈坤出来打圆场说:“别看文远文质彬彬得,做起事来颇有梁兄在世的风采。”梁文远礼貌得朝他笑了笑,陈坤说:“贤侄快入座吧。”
梁文远道了谢,就在客椅上坐了下来,下人连忙端上茶来,萧人复也坐在一旁,欧阳忠瞥了他几眼,没当一回事情,陈坤见人也算到齐了,这才开口说:“贤侄,找你来便是商讨来年天下武道大会的事宜。”梁文远笑说:“晚辈资历尚浅,还要二位前辈提点。”欧阳忠这时端坐在上面,说:“既然不懂,就一切听吩咐照办就是了。”
梁文远被他说得心里更加不悦,陈坤也觉得有点尴尬,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陈武志,看见陈武志露出了轻微的讥笑,对他眨了眨眼睛,陈武志见到了,忙收起表情,一脸严肃站在一旁,陈坤又说:“反正以前也办过,也无须做过多的改动,倒也不是麻烦的事情。”欧阳忠没有说话,像是没听到一样,梁文远回说:“多谢陈庄主提点,晚辈定当尽心尽力。”陈坤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说:“那——欧阳堡主,我们定个时间吧,你看还有什么要事先商量的,尽管开口。”
欧阳忠说:“时间你看着定吧。”陈坤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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