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道,他本也不在意过宇文怜的态度,现在说来也只是找些话来搭。
“他一般除了给宇文怜写,是从不和我写的。”无忧摇摇头,把喝了一半的半杯葡萄酒放在手边,“家书也少得可怜,也许是源于我不和他写的缘故。”
“那这封信是…”阿九诧异的低下头,又看了一遍手里的信。
无忧这话说的无心,只是阿九听着却觉得不太对劲,“他不与你写信,却找你要了麻蕡,而不去找我兄长和他关系那般好的人。而且也是点明了,要你接下。”
“是啊,这样难找的东西,他不找我要,倒是找无忧要。”
这话定不是无忧说的。
阿九仰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宇文怜。
“兄长?您怎么来了。”阿九把信放在无忧手里,忙站起身来迎他。
“来看看良淑那孩子在不在,你侄子和我说来着,两个人闹了别扭,良淑便跑了出去,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干脆我就借着替他找姐姐这个由头跑出来了,省的他见了我心烦。这不是刚刚想来问,就听到你们在谈事情。”宇文怜摆摆手,没让阿九忙活,“我站一会就行了,还得走,做样子也得做到样子上头。”
“公主走了?”阿九悄悄地看了眼无忧,发现他一脸无所谓的喝着酒,心下也放心不少,“是因为什么?我记得公主一向是最乖的啊。”
宇文怜也顺着阿九的目光看了眼无忧,而后又把目光转了回来,“因为她的婚事。”
“可是这件事不早就提过了?”阿九疑惑道。
“早就提了归早就提了,但是她一直不同意。”宇文怜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个打算?”阿九看出他的弦外音,却不曾在意。
无忧放下酒盏,看向宇文怜,“为什么不同意?公主和亲,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又怎么不愿意。”
“我知道明彧他也不喜欢良淑,你倒愿意与他说媒了。怎么,嫌你自己也是这样来的,以为自己和亲?”宇文怜心情大好,只笑着打趣了一句无忧这酸溜溜的话,而后便正色道,“良淑她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她一直躲着我。明彧拜托我替他查一下祝夫人的死因,我家里人查到了些苗头,我就拜托你递给他了。而最近的事情,大约是直指了皇宫的。我从曾经的方子里翻到一份从未用过的,里面就带有明彧要的麻蕡。这个方子的记载是在老宫人手里,可是却还有一份,是秘密送去了蜀国。对于明彧和无忧你弟弟的死,也许良淑是不怎么在意,见了你们话。
他性子本就内向,又被折辱多年,心底里的自卑早就除不去了,做个军师还算可以,一到什么大的场合,他确实也是害怕。
“别怕,待会子瑜会和你说说的。”陈皓把梳子放下,安慰了他一句,“我待会去给子瑜带些吃的,你要吃点什么?”
“不必了,多谢您。”他摇摇头回绝道。
“忘了你没有早上吃东西的习惯。”陈皓略有所思的说道,“那我先回去了,待会见。”
“嗯…待会见。”何文泽对陈皓挥挥手。
在门口等着的男子却还像是个未长大的少年,见陈皓也不理会自己,连忙追了上去,明明自己还比他大那么一岁,他却比自己高了不少,实在追不上了,这才出声小声叫道,“陈皓!”
陈皓站定,回过头来看着这个长相俊秀的男人。
“你叫我令君或许会更合适一些。”他说完,就接着往前走。
“你给我站住!我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叫你?”何瑾一急,又匆匆跑了两步,试图跟上他的步子。
“你不是恨我来的?”陈皓头也不回的说道。
其实何文泽能明显感觉到朝廷上的不友好。
他没怎么听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