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照半坡-----望见月亮想起我阿哥----一阵清风吹半坡----吹半坡-----哥啊----哥啊----哥啊-----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京京几乎是含着泪唱完这首歌的,这几乎是世上最动听的歌声,全场观众几乎全部站起,拍掌欢迎,其中有哭泣声穿插期间。台下赵锐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泪水如涌泉流下。他决没有想到一个将军的女儿,在中国已小有名气的歌唱家,天仙一样的美丽姑娘还对他这个乡下人情有独钟,一等就是十多年。我赵锐锋在事业上处处不顺,在单位人际关系那样不好,没几个朋友。可偏偏那么多女孩喜欢他。我赵锐锋何德何能受这样的爱。京京,你的锐锋哥配不上你,我一事无成。我辜负了你和天宇的期望,使我们的“千年之约”成为一个梦。京京那里知道她的锐锋哥就坐在台下他是无脸见他的阿妹了。赵锐锋无地自容,只能用手捂住了泪水横流的脸,赵锐锋想到那迷失的过去,想到天宇那冉冉升起的星,想到自己在三中的处境,想到自己的小说,自己的命运就押在这不可能发表的小说上。心比吃了黄连还苦。杨文听了京京的陈述,嫉妒的要命,这便宜都叫你找锐锋占了。在乡下最美的姑娘爱你,而城里的姑娘照常让你迷得团团转。你赵锐锋该遭天杀,他心里也不好受。后来京京有唱了几首歌,可以说个个精彩。因为她是带着无限的思念唱的。可此时他们俩心里翻江倒海都没有来得及听。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文艺演出结束。赵锐锋、杨文随着人流来到体育场外。人们如鸟兽散,各奔东西,奔想自己温暖的家,而赵锐锋、杨文得走十多里路到车站候车过夜。他俩走在空荡荡的街上,夜已经很深了,下露水了,路灯下的树叶都白茫茫的,他们感到了冷,就缩缩头加快了脚步。走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到火车站候车室。他们进了灯光昏暗的候车室,候车室里的人或躺或坐在联椅上,大都昏昏欲睡,候车室墙角里蜷缩着衣服褴褛头发散乱的流浪汉。赵锐锋、杨文见联椅已经被乘客占满,也就无奈地和流浪汉一样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准备过夜,他们跑了半天又困又乏,刚一坐下就睡着了。梦乡中忽觉被人踢了一下,随后就听到暴怒的呵斥声,“拿票,拿票!”赵锐锋、杨文揉着眼睛,睁眼一看,是车站警察。他们拿不出票,警察二话没说就像赶流浪汉一样把他俩赶出来了候车室。赵锐锋杨文又站在空旷的广场上了。他们又冷又饿,真是无比凄凉。赵锐锋、杨文见候车室东边有一个紧闭的房门,门前伸出了几个台阶。他们就朝门口走去,他们决定坐在那门口石阶上过夜。他们到了石阶就背靠门板坐下来,为了御寒,他们靠的很近,并把双手抱着膝盖。九月寒露时节的夜很冷,他们坐了一会就觉得腿冻的受不了。就脱下褂子包在腿上御寒,这样还好点。由于太累了,不久杨平就睡着了,可赵锐锋怎么也睡不着,他看着眼前空旷的车站广场,又看看那车站周围楼房上灯光,想想此时省城的千家万户都在温暖的家里入睡,只有他俩露宿街头好可怜。如若不是走了弯路,这城市里一定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梦,这只能到下辈子了,如今那小说也就是自己最后的挽歌罢了。虽然对自己的小说没有信心,但既然来了就得送出去,可是明天怎么好意思送到编辑手里,编辑不搭理他们怎么办,讽刺他们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办?他怕编辑那鄙夷的目光,一想到这,赵锐锋真不想碰这个钉子,想打退堂鼓了。但自然来了,就得丑媳妇见婆婆了。他得硬着头皮送,听从他们奚落好了。赵锐锋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在宽敞明亮的编辑部里,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青年编辑接待他们,他是双手接了赵锐锋的稿件,并仔细读着他的作品,赵锐锋站在他身边,默默地祈祷,我的作品好歹过关吧!好歹过关吧!不只等了多久,那大胡子猛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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