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那我近乎不怎么认识的一个人挡在了前面。
那瞬间,我听不见任何声音,骤然想到。
那小鱼仙倌会死吗?
会像那个人一样,倒地不起吗?
会像娘亲那样,死去吗?
会像小鱼仙倌的娘亲那样,一觉不起吗?
忽然,一道炽热且熟悉的温度将我唤醒一般,我回过神便看见一朵红莲燃烧于火神的手心,离我那么远,却觉得那么热。
琉璃净火!琉璃净火!又是琉璃净火!为什么又是琉璃净火!
就是那道炽热,害死了娘亲,害死了小鱼仙倌的娘亲,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它现在,正想杀死小鱼仙倌。
“住手。”我喃喃道,却只能看那火焰越来越大,我那如蚊啼的声音不能削减它半分,随后我有些惊慌失措的稍大了点声音道,“住手……”
火神缓缓起身,或许是因为双生,锦觅那发丝贴在他内精丹元之处,一览无遗。
他将那琉璃净火集中于一处,欲想将它释放出来之时,我终是解开了那枷锁,大喊道,“住手啊!!”
就在那一刹那,围绕在我裙摆出的寒气瞬间喷发,那依附在红毯上的冰忽然加快速度,向四处奔去,攀附上了大殿内每一根竹子,攀附上了火神的双脚,也攀附上了所有人的眼里。
冰面忽然破出无数个冰棱,随后,我便眼睁睁的看见我身后那根已被冰雪覆盖住的柱子生出一长条的冰柱,刺穿了那发丝所缠绕的地方。
不知有什么喷溅在我身上,我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只见鲜血染上那冰柱,格外的显眼。
周遭的士兵忽然不动了,眼里全是震惊。
“凤凰!”
“为什么……?”他倒在锦觅怀里,看向我,问道,“他明明是错的……为什么……?”
“呵。”半响,我笑了笑,看向他淡道,“你从来都是这样,无论是先花神也好,笠泽君也罢。你从来都是欲想一杯酒,一句道歉,便想把事情匆匆给了了。”
我眼眶一热,不知有什么东西流淌在我脸颊,只是觉得奇怪,为何还有温热的东西能流淌在我眼里。
“可哪有那么简单!”我大吼道,另一根冰柱便刺向他腰间,鲜血缓缓流出,“因为废天后,小鱼仙倌受尽寄人篱下之苦,我与娘亲阴阳两隔,这份苦,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了结!”
“不!!”
“今日不过只是一个燎原君!且全是因你而死,而你却想用琉璃净火将他了结了。”我指着他,似是在咒骂一般道,“如何?看见自己重视的人死在自己眼前的滋味。”
“你胡说!明明是你和润玉……”殿首的月下仙忽然说道。
“你闭嘴!”我继而话锋一转朝他喊道,“还有你!”
语毕,便又是无数道冰柱向他们刺去,却被那一道金光挡了下来。
“火神因扰乱锦觅命数,被禁足数月,不过只是数月,你却近乎日日去看他,恨不得把戏台子搬去。”我看向那冰柱上倒映着无数个表情错愕他们,和无数个丑陋的我,恶狠狠道,“润玉痛失生母,卧病在床,你何曾有看过他一眼!”
“都说众生平等。”我忽然冷静了下来,淡道,“同为亲侄子,在你眼里,何曾没有个三六九等,孰轻孰重?”
“瑟儿……”耳边传来了谁的话语,让我深受吸引,转头一看,便见到他眼里的震惊,与温情。
我才发现那冰到他那终是改变形态,变成了一股冰墙,见他围在其中。
就像我,即便是现在多么十恶不赦,看向他的时候,还是不经意间变得温柔。
我朝他笑了笑,想越过着层层阻拦走向他的怀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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