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人逐渐停止,愣愣的看向白业。
“传信是什么时候的?”陶因心翼翼的询问,如易碎的琉璃杯一般。
“自然是在你出边境以前,要不然我怎么派人去接你。”
眼泪一颗颗滚落,陶因猛然继续挣扎起来。“不!你让开!……呃。”
白业头疼的敲晕了陶因,交给隐言。“你好好看着他,本来是想让他心一点的,没想到起了什么反效果……看他这个样子估计也不能正常交流了,先想办法让他冷静一下吧。”
隐言叹着气接过陶因,点了点头。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青蛰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宫,宫主,你慢点,我话还没有说完啊……”
其实白业也不知道陶因是什么时候醒的,但是送商云止来的时候是一心只想着救人的,所以那个时候即便看见陶因醒了也没有什么闲心去管,施救的过程中也只是交流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直到差不多算是解决完商云止的事以后,才想起来陶因的事还没有认真处理过,于是打算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正准备汇报什么的青蛰,就一边走一边听汇报……听青蛰说到,天云教派遣来中原寻找陶因的人马似乎正逐渐将消息打探集中到行水宫的时候,便不觉加快了脚步,毕竟自己还并未与陶因交流过关于这方面的任何事,什么都还不清楚,至于陆简羽的那封传信,完全都是关于陶因怎么样的,没有提到半点现况,简称废话多。
白业皱眉。“你还要说什么?”
青蛰使劲喘了几口气,缓了缓。“还有天字阁……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他们的人马最近和寻找陶因的天云教人马走的非常近,虽然还不清楚天字阁是哪里来的消息,但陶因在行水宫的这件事,很大可能就是天字阁刻意泄露给天云教的,要不然天云教没理由平白无故的就集中打探到行水宫的头上来。”
白业沉思了片刻。“我明白了,青蛰,你去通知引旬加强行水宫的防卫,最近恐怕将有大事要发生了。”
青蛰疑惑。“天云教就算再怎么打听,想要找到行水宫的大门也难如登天吧……”
白业摇头。“真正要提防的是天字阁,如果我没有猜错,天云教就只是他们的掩护而已。”
青蛰恍然大悟。“属下这就去办。”
……
一剑穿云,两剑回风,三剑横挑,四剑……
“引旬!快别练了,有正事!”
收剑,引旬寻声望去。“青蛰?”
见练剑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急忙靠近。“宫主说要加强行水宫的防卫,最近恐怕有大事要发生,你让你手底下的那群大懒虫们都精神点,平时不当一回事没关系,关键时刻还是要作用的吧?”
引旬垂眸。“我知道了。”
青蛰看着引旬淡然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真的有明白严重性吗?还是我说的不够认真……”
引旬事实上并非行宫之人,就目前而言,也只是在行水宫挂职护卫首领而已,若当真要说引旬的实力,一个护卫首领确实是屈才了,但誓约在前,引旬也就只能任白业摆布。
这件事还要从数年前说起……白业昏倒在冰天雪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卖到了青楼。
白业其实可以立刻走人,但是没有,因为此刻正在旁边数钱的少年着实有意思。
“卖了多少?”白业饶有兴致的从床上探出身子。
“十万两,别说,脸长的好还真有用……你!”少年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和自己说话的人是谁,直到随口回答完以后察觉到不对劲猛然回头,顿时吓了一跳。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业看着少年的模样缓缓从床上坐起身子。
少年看着白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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