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谨慎。“当然知道……内力深厚的绝世美人,除了传说中的行水宫宫主,不会有第二个人了吧。”
这下白业觉得更有意思了。“所有人都想要杀了我,而你,明明掌握了最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动手?”
少年一脸鄙夷。“这里可不收死人,当然是活着才可以卖钱,再说了,您老人家武功高强,醒了自己跑路就是了……不过,你现在先不能走,等我走了你再走。”
白业挑眉。“你很需要钱?”
“也不是,就是试试看传说中的绝世美人可以卖多少……喂!你干嘛!”
少年的后衣领被白业给拎着提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咽了咽口水。“引旬……”
这下白业懵了,引旬这个名字白业还是有些耳闻的,风雷庄的少庄主,近期在江湖上活跃异常。
这种活跃应该怎么说呢,前段时间还趁着浮屠掌门不在踢了浮屠的厂子,力压浮屠大弟子,然后被浮屠掌门找上门算账又当面道歉。
要知道,这绝对不是说浮屠不厉害,正好相反,或许便是这件事让引旬闻名江湖的也说不定,要不然为什么这么闹腾的一个人,最近才开始在江湖上名声大噪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不就是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知晓的引子么。
浮屠这一闹腾,引子也算是有了,接下来,就差不多算是这个江湖最为鸡飞狗跳的一段时间。
“你为什么要去踢浮屠的厂子?”白业就是有点好奇,毕竟江湖门派多如牛毛,看引旬的模样也不像是会平白无故就闹事的主,但是被找上门又肯道歉,不光能闹腾,还能屈能伸,白业其实是有些欣赏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被这个人给卖了……或许能交个朋友也说不定,可惜了,白业不是能屈能伸的主。
本来都忘了这事,被白业突然一提又想了起来。“还不是被那个叫雀稚的臭子给激的!哼哼,我是能忍的人吗?当然不是!”
白业面色阴沉的拎着引旬的后衣领将正脸转向了自己。“那你觉得我是能忍的人吗?”
引旬看着白业的面色愣愣的摇了摇脑袋。“不是……”
“这就对了。”
……
引旬被白业给拎回了行水宫,并且全程都乖巧异常,因为引旬觉得白业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在生命安全这一点上,引旬还是一个很识趣的人,要不然浮屠掌门找上门来也不会道歉了,所谓能屈能伸,就是以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能屈则屈,没必要硬碰硬,能伸的时候,当然也就肆无忌惮的伸了。
“你……该不会是想拿我向风雷庄勒索吧……”引旬看着在写什么的白业心翼翼的出声询问。
白业抬眸。“你很有想法,那就这么办好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一毛钱也勒索不到的。”引旬的神色有些复杂。
白业疑惑。“为什么?你不是风雷庄的少庄主么?”
引旬迟疑了片刻,缓缓开口。“其实……我就只是一个庶子而已,而且我的娘亲很久以前就去了,因为从始至终就我一个儿子,无奈只能立我为少庄主……但是父亲的大夫人最近生下了一个儿子,估计除了父亲,所有人都不会在意我会怎么样了……你的信也不可能送到父亲的手上,因为一定会被大大夫给拦下来……事实上现在所有关于我的一切,都被大夫人给拦在了父亲的视线范围之外,就连我也……”
之所以浮屠掌门找上门来引旬就道歉,也是如此,风雷庄向来结交四方豪侠,从来不会与任何一方势力起冲突,如果引旬不道歉,那么事情就会闹大,然后被大夫人添油加醋的讲给风雷庄的庄主,到时候引旬是死是活就不一定了。
其实风雷庄的庄主对自己这唯一的一个儿子非常严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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