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木女侠可否缴械投降呢?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刘芹打着如意算盘,心想只要木婉清投降,曼陀山庄的人马或許就不会刁难他们三人,这也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一个选择。
“投降?我杀了他们曼陀山庄那麽多人,投降之後,我焉有命在。”木婉清冷冷道。
刘芹知道木婉清不愿束手就擒,兩方恶战在所难免,朗声道:“我会护着你的。”
“你?”木婉清对於刘芹要与自己抗敌的举动,感到十分惊讶。
“只要姑娘给我柄刀或剑,我能助你杀出重围。”刘芹信誓旦旦道。
“你为何反倒关心起我来了?”木婉清忽道。
“嗯?”刘芹抓了抓头,不解木婉清所言何意。
“你这样不像是个男人。”木婉清道。
“什麽?”刘芹越发迷糊了,木婉清是在说自己的不是?
“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家伙,就连我师傅都没待我那麽好。”木婉清喃喃说道。
“这……”刘芹才发现这木婉清虽然蛮横,却有些天真可爱,好像对於世事不甚了解的样子,或说被人从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说!你有什麽企图?”木婉清语气陡然一变,提起戒心,逼问着刘芹。
“我的企图就是让大家平安度过这场危机。”刘芹无奈摊手。
“你说的大家有包括我麽?”木婉清道。
“李莫愁丶康燕儿丶木婉清,三人。”刘芹道。
“我的话你便不用担心了。”木婉清道。
“难不成木女侠已有妙计能离开了。”刘芹道。
“这还得多谢你们。”木婉清道。
“为何要谢我们?”刘芹道。
木婉清左顾右盼,甚势堤防外头的敌人,知道隔墙有耳,食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道:“你们为我带来黑玫瑰。黑玫瑰识主,我一呼即来,现下入夜,只需引开敌人的注意半刻,跳上马背,无人能追上。”
刘芹见了字,恍然大悟说道:“那麽这黑玫瑰不只是物归原主,还救了主人的性命了。”
“所以你大可不用帮我,担心你自己的命吧。”木婉清道。
“嗯……”刘芹知道这事的确棘手,低头开始苦思是否还有其他的法子能逃出去。
刘芹越想越是烦躁,索性拉开一只椅子,一屁股便在木婉清身旁坐下,拿起茶壶,将杯子斟满,一口饮尽。
茶水入喉,一股芬芳香气在刘芹的口腔里绽放开来,这味道沁人心脾,就像是吃了木婉清身上的胭脂一样。
这一喝,解了渴,但刘芹心神更加不宁。
他闻着浓郁的香气,看着木婉清的水灵眼睛,竟有些醉了。
木婉清见刘芹自顾自地喝了自己泡制的茶水,还望着自己发怔,举动好生无礼,当下狠狠瞪着刘芹,喝道:“你这人倒也真率意,竟把这儿当自己家来了。”
“被木女侠杀是死,被外头的杀也是死,我都是将死之人,率真豁达点不是挺好的麽?”刘芹道。
“至少得问过我。”木婉清嗔怒骂道。
“我还以为木女侠是心胸开阔的人,不会拘泥节。”刘芹笑道。
“好啊,你这是拐弯抹角说我气来着。”木婉清道。
“那敢问,我可以喝茶吗?”刘芹道。
木婉清一听,知道自己若不同意,就会被说成是心眼,但这岂不是称了刘芹的心意,自己反遭了他的道了吗。
“一点诚意也无。”木婉清道。
“我刚不是跪过了麽。”刘芹道。
“你那是求我放了李莫愁,两者不一样。”木婉清道。
“我突然脚动不了。”刘芹道。
“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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