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〇十〇 生逢乱世当济世(三)(第1/6页)  刀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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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其惊恐万状,梁秀淡淡说:“莫慌,我并非康贤走狗。”

    “不知…公子唤姽婳何事?”姽婳面如死灰,张口结舌回道。

    姽婳自五年前入清乐楼就已更名,且有布政使翁杭暗中相助,楼中即使是那老鸨也不曾得知其原名。

    这数天姽婳日日活在康贤的威逼利诱下,姽婳早已惴惴不安,如今又有一人喊出自己原名,更是惶恐不安。

    “如实说与我听,我可助你摆脱康贤的威逼。”梁秀望着姽婳,语气毫无波澜,“为何拒此飞黄腾达的良机?”

    姽婳抬眼看向梁秀,见其穿着朴素不似大贵人家,心中有些半信半疑,莫不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听这话语气势又不像…

    “除了我,苏州城中再无人会帮你,或者说,无人敢帮。”

    此话如利剑般刺入姽婳脑中,自己不过一介奴婢,何人会为一奴婢与正二品的康贤修恶?

    布政使翁杭是对自己青睐有加,可能坐上从二品高座,别说是一丢弃婢女,那康贤要是开口要其妻妾,恐怕翁杭为了保住官职都只得双手奉上。

    官大一阶压死人,铁铮铮的理儿。

    “姽婳何德何能得公子相帮?”姽婳在鱼龙混杂的九流之地混迹多年,自知之明还是有些。

    “此事不是你当问的,若想摆脱康贤,便如实答来。”梁秀淡淡说道,心中对此女的为人处事颇为好奇,来了兴趣。

    姽婳心中权衡,如果此人真有本事,那所做为何还真不是自己所能知晓的,既然如今已无退路,做人棋子又如何?

    想罢颤声答:“姽婳不过九流奴女,哪敢高攀康大人。”

    “实说!”梁秀冷喝。

    姽婳心中不禁一寒,如实道:“翁大人待姽婳有知遇之恩,姽婳宁死不从他人。”

    梁秀两眼注视着不敢抬头的姽婳,以此女行事所看,如此也是有可能,毕竟家中老母那般对待都未有怨恨,对翁杭的恩情想必也是沉记在心。

    “康贤如何逼你?”梁秀问。

    姽婳似是有苦难言,一时间竟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行泪珠滑脸低落,梁秀也不作声色,静静饮酒等着。

    良久姽婳才收了泪,忍悲含屈道:“康大人连着逼迫姽婳嫁入康府做妾,姽婳拒之,可那康大人竟是以胞弟性命相逼,好在今日有贵人相助,胞弟才免得一死。”

    梁秀静静听其言,脑中思绪纷涌盘算着,淡道:“你不是怕死之人。”

    以姽婳仁善之心,当知康贤是因己才对胞弟秦彪动手,若自己死后想必康贤便不会再刁难家中亲人。

    且要说心有所属,翁杭自然是不敢现身相助,那以死殉情不更为佳话?还免了一番羞辱。

    姽婳心中所想正着,娇躯发颤,沉思片刻后竟是抬起头与梁秀四目相对,抿着嘴两眼泪汪汪,那泪珠中含着股视死如归。

    “翁杭有求于你?”梁秀眉头微皱,转念一想,“亦或是…布政使有暗沟在此?”

    此语一出姽婳变容失色,心胆俱裂。

    “姽婳,无法回大人话。”姽婳颤声答道。

    梁秀嘴角微微扬起,不再故作腔势吓她,笑问:“你愿离开清乐楼?”

    见梁秀语气柔缓,姽婳心中也是松了许些,一番沉思后,点头道:“姽婳愿听大人安排,但姽婳有一事相求。”

    “秦彪不会再有事,你母亲聂氏人在古城,康贤即使胆大包天也不敢入古城闹事。”梁秀缓缓说来,眼中一冷,“翁杭与你系事,我不问,你也莫再求。”

    姽婳低下头,哪敢再说。

    “水官。”梁秀唤道,黑影掠入雅阁中。

    “臣在。”顺着光可瞧见水官着红锦袍,外披黑斗篷遮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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