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体内的雄性因子又在疯狂叫嚣,站起来就将流荒给拦腰抱了起来,宽大的袍袖往床上一撩,将一堆花生栗子的给扫到了床下,然后动作温柔地将流荒放了上去。
流荒红着脸小声嘟哝“你都给你扔地上了,还怎么吃?”
青衣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鬓角,在她耳边柔声道“有壳。”
见青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流荒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襟“红枣,红枣没壳,你快些捡起来。”
青衣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笑得戏谑又温柔“荒儿莫不是怕了?”
“才没有!”
“明早洗洗,还可以吃。”
说罢,便低头……
红罗账内,一片春光旖旎……
东部-邹阳城。
宋白泽这三年时间,几乎将人间给逛了个遍,中途回去青衣冢几次,与桃花仙说了说外面的趣事,几经辗转,最终还是又来了最初来的邹阳城。
邹阳城很大,极尽繁华。
城主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名叫莘班,与宋白泽有几分交情,他不知宋白泽真实身份,便一直仗着自己老,硬是叫宋白泽叫了他三年的老大哥,常对外说,他三生有幸之,得一忘年交,其名为泽。
宋白泽从未与莘班说起过绅士,莘班深知君之交,其淡如水,萍水相逢,能得一知己不易,交心即可,无关身世如何。
他不问,他便不说。
即便他问了,他也会选择不说,只是……以后便不再来往了。
莘班与他认识虽不久,却深知宋白泽脾性,只要他不说,他便不会开口问。
宋白泽此君,有一特点,进城主府,常伴着夜幕从天而降,翻开院墙,往下一跳,便悄咪咪的进了府。
起先几次府里的小厮还会被他吓到,以为是遭了贼,等拿着家伙什赶过去的时候,却发觉这厮已与城主喝茶叙旧起来了。
以至于到后来大家便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这一日,宋白泽又翻墙进来,以为附近没有人,却没想到管家在这儿坐着乘凉。
管家不解地问“我说白公子,放着大门好好的不走,做什么每次来都要翻墙。”
宋白泽只说自己叫白泽,未曾透露过自己的姓氏,他们便一直以为他是姓白。
宋白泽抬手揽住了管家的肩,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我说管家,我这每次来都是翻墙,他们都见怪不怪了,你还纠结什么呢?”
“罢罢罢!我家城主老爷说了,世外高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独特的出场方式。”
宋白泽挑着眼眉笑道“上道。”
“城主等您多时了,您快些过去吧。”
“那行,改天找你喝两斤?”
管家,连忙摆手“白公子,你可别说笑了,你那酒都是烈酒,我哪能喝得了两斤?”
宋白泽笑了笑,便一展身形消失在了管家的眼前。
莘班早已察觉到他来,在他进来之前先泡好了热茶。
“我说你每次都来这么晚,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逼着我熬夜?”
宋白泽笑着过去坐下,我抬眼看了看他“瞧你这副精神矍铄的样子,说你年纪大了,谁信?”
莘班洋洋得意“老朽今年七十八。”
宋白泽“噫”了一声“您年轻得就像四十岁。”
“我四十岁那年还不是城主呢,再年轻三十岁,老朽就跟你出去闯荡江湖。”
“话虽如此说,你到时舍不得这荣华富贵可怎么好?”
“哪里会?白老弟你忒信不过我。”
“在外面闯荡江湖,风餐露宿,一顿饱饭都吃不好,你能受得了这苦?”
“罢了罢了,”城主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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