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运筹调度的本领?”
余观涛面有得色,暗道:“这还差不多,苏云松他们不过仰仗先人遗留下的祖业,得以纵横天下。我接手华山派的时候,几乎一无所有,硬是被我以一己之力,发展到今天地步,论本事我不输任何人。”道:“不能因为自己的运气不好,就怨天尤人,自暴自弃。越是处境险恶,越是要发奋图强,闯一番事业出来,教别人刮目相看,不敢小觑。”
秦啸风苦笑道:“秦某身为盟主,却和聋子瞎子区别不大,整天在台上说着几年要上几个台阶,把武林盟打造成古往今来第一强大的联盟的大话,却不知有些帮派竟过得如此窘迫,落魄。自己内部的事情都搞不定,还谈什么远大理想?不是睁眼说瞎话,自欺欺人么?”
余观涛闻得他身上酒气熏天,心道:“你不过是受人节制,不能自主的傀儡而已,武林盟的大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插手?当真烈酒壮气势,分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了。”道:“盟主有那份心意,大家已经感激不尽了。”
秦啸风摇了摇头,道:“倘若秦某不采取实际行动,岂非寒了那些至公无私的好汉子?从今以后,谁肯为武林盟卖命效力?”打开另外几个盒子,只见里面装着一叠叠银票,以及田契。余观涛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他。
忽然之间,他心中情不自禁冒出一个念头,像他这种经验丰富的老江湖,本该早就可以想到,只是自己一惊一乍,忘了往那方面去深想。心道:“原来他想拉拢我,他不甘心做别人手中的木偶。”
他随即又想:“我还不是一样不甘心位居他人之后?他想我这里获得好处,可是他能给我什么利益?金钱,地产,把我看得也没追求了。”只有权力才可以打动他的心!自从他接手华山派掌门那天起,他就一直为实现自己的欲望而奋斗!
超越华山派历代掌门,把华山派带到前所未有的巅峰!杨洁虽美,也只是在他心中荡起微微的涟漪,唯有炙手可热的权力,让他心动到至今。半夜醒来,他不是看枕边人,而是看自己的双手,暗暗问自己:“今天我得到了什么?明天又将得到什么?”
被弄得焦头烂额的他,心里泯灭已久的欲望仿佛刹那间被点燃:“我送他上位,他给予华山派天下第一的身份,除非这样,才有合作的可能。”当下皱眉笑道:“我一大把年纪,还要这么多财产做甚?”
秦啸风道:“俗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华山派处境艰难,是余掌门本事不济么?三巨头呼风唤雨,是他们神通广大么?非也,一个人所掌握财富的多少,才是决定他做多大的事关键。倘若三巨头与余掌门一样白手起家,一定不如余掌门做得出色。”
这番话尽管有强词夺理,但余观涛听得浑身热乎乎的,好像有遇到了知己好友,憔悴的脸上泛着红光,道:“三巨头德才兼备,威名远播,我余观涛什么角色,敢和他们相提并论?”心里却道:“我并比不他们差。”
秦啸风道:“大家相处多年,谁毫无怨言,踏踏实实做事,谁夸夸其谈,虚有其表,不都是心知肚明么?”他仰天叹了口气,道:“如今武林盟某些豁出胆子,不要脸皮敢吹嘘编造的人,被人当成能人异士,备受追捧。本份守己的老实人,倒成了祸害,四处吃瘪,难有出头之日。实干倒霉,胡扯吃香,我秦某难辞其咎。难道不是到了该改变游戏规则的时候么?”
余观涛心花怒放,脸上根根皱纹舒展开来,可与盒里的天山雪莲一比高下,搓着手笑道:“盟主肯涤瑕荡垢,除旧布新,我们那些老实人惟有肝脑涂地,报答盟主的知遇之恩。”既巧妙地要求秦啸风信守承诺,又向秦啸风表了忠心。
秦啸风笑了笑,笑得很奇怪,很神秘,道:“变革派的覆灭,全是余掌门的精心布局。旁人不知也就罢了,难道我也不知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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